所以牧清风一动不动的,安静的与夜色融为一体。
牧清风打量了一会,目光锁定转角的屋檐,可是,要到达那里,最少有十处暗哨会发现自己,还有屋檐下长廊中的那些摄像头。
其实牧清风很想运用自己的天赋神通,那么一切就一览无遗了,但自打梦那一场后,他谨慎了很多,深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便也就不敢随便使用了,最起码牧清风知道黑袍就对自己那神通有感应,他虽说不上感应出什么,但就仿佛第六感般有所发现,这些细节牧清风以前是绝不会发现的,但后来,细思起来才后怕,不然为何每每自己运用自己这种神通,黑袍都是有所察觉,毕竟五狱山下的五百年时光,是那么的无聊,足够他静下心来去思索很多事。
再加上,牧清风发现自己胡乱使用那神通是对自己大有害处的,他以前功力尚未达到目前的水平,所以始终浑浑噩噩的,但是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才发现,他每一次运用,其实都是絮乱了体内那些未被驯服的力量,日子长了,点滴累积绝对是有大害处的。
所以,牧清风现在的情况是,不到逼不得已绝不乱用那些力量了,再说,就凭他现在已经融会贯通的“大声百变神通”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
现在,牧清风苦恼的是怎样制造机会到达那处。
牧清风并不用苦恼太久,因为很快机会来了,只见那醉酒青年竟然出现,醉醺醺的朝那屋子走去,一下子吸引住了所有暗哨的注意力,牧清风本来寻找的就是他,其实现在可以不去那角落的,因为确认了醉酒青年的位置。
可是,经验告诉牧清风不对,这里也不像是醉酒青年的居住地,因为,许多暗哨是有所诧异的,牧清风从他们的呼吸中便可以判断出来,所以,牧清风想了想,轻轻的摘下一片叶子,揉成团,轻轻的便向醉酒青年射去。
醉酒青年吃痛,哎呦一声便朝地上倒了下去,他揉着大腿,大声的咒骂了起来。
牧清风抓中机会,像那屋檐闪了去,只见他如幻影一般,速度快到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
青年人一大骂,房门便打开了来,只见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五十岁的模样,身材偏中,很普通的一个人,只是神色冷厉威严,一看便知道是身居高位者。
牧清风将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看了过去,这中年人他并不认识,可是很快他认识的便也出来。
赫然是冷楚王与黑袍。
不知道冷洋洋现在怎么样,这是牧清风的第一个想法。
进接着那中年人变对那醉酒青年大骂起来∶“你这逆子,除了喝酒,还能干吗?”
说这话时,竟是没有了冷厉威严,全是痛苦,慈祥的痛苦,紧接又朝暗处下令道∶“将他带回房去。”
说完,便回房去了,房门紧闭了起来。
只见暗处有人走出,便将醉酒青年带了下去。
牧清风没有着急的跟上去,反而比较感兴趣房内的情景,又想起之前在国宾馆地下密道中曾听到黑袍与冷楚王商谈的反叛,不由又心惊,莫非他们在里面密谈的就是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