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梦遗老匹夫你不要倚老卖老!”
“什么倚老卖老,犀利你个小后生难道不懂什么是尊重前辈吗?”
“我不管,你是副院长我也是副院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们医学部可正需要他这种人才,去你们安保部能干嘛,懂什么浪费人才吗?你个无知武夫!”
“哼哼哼!知道我是武夫你还敢这么猖狂,来啊,来干一架,打不死你个文弱书生!”
“你说!你要选择谁当你的师傅!”
梦遗道人和犀利哥突然异口同声的望着牧清风问道。
牧清风翻了翻白眼,祭祀所的人前脚刚走,后脚这两人就争论了起来。
见牧清风没有答话,犀利哥马上说道:“来啊,来我们医学部,以后医学部就交给你了。”
梦遗道人也马上说道:“来我们安保部,以后安保部交给你,你能横着走!”
大殿内的弟子们听两人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变,纷纷是又羡慕有妒忌,这是打算将这总院都交给这少年啊。
牧清风眼珠转了转,说道:“你们让我见院长,我就答应你们。”
梦遗道人与犀利哥顿时神色大变,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的经历,皆是惊惧的神情,竟连回答牧清风都不敢。
牧清风虽然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一看他们神情便知想靠他们见到牧师帅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没精打采的说道:“既然做不到,那就算了。”
牧清风就这般走了,在大殿弟子中无法理解的眼神中,就那般施施然的离去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真还是假,你看他们是那么的真,可是种种又是那么的假。
牧清风想逃离,他觉得天上那只巨大的眼睛无时无刻的盯着自己,这是一个局,一个他看不见,一个他无比恐惧的局。
他知道,必须破了这局,才能回去,可是他没有丝毫办法。
这种状态在持续着,已经过去几天了,他甚至连牧师帅都见不到,每过一天都对他无比折磨,因为他不知道水儿是否有着跟他一样的经历。
为什么非得见牧师帅,因为他已不知道怎么走,见到牧师帅,带牧师帅走,已是他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尽管似乎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力量,渴望能有着逆天的力量,从如花逝去的那一刻开始,牧清风就无比渴望。
“似乎被孤立了啊!”牧清风喃喃自语。
此刻他正游荡在亭台楼阁中,自打那日之后,梦遗再也没有出现,犀利哥也不见了,而院内的弟子们却像避瘟疫一样避着他,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大概已经不是低等弟子,住处搬到了这后院中,这倒是出乎牧清风的意料,他还以为只有高层才能住在这里。
湖水清如镜,倒影中周围青的树,绿的草,有风拂过,如梦如幻,景色美得让人几乎以为就是在梦里。
牧清风看了看周围的百花齐放,吸了吸泛着花香味的空气,望着湖对面的庭院,喃道:“大叔还是那么会享受阿,住在这么美的地方。”
牧清风在草地上躺了下来,真的是好美的景色,蓝天白云,流水人家,这景色几乎让他醉了,曾经何时,他何不是幻想着,带着自己心爱的人隐居在这种世外桃源。
但现实是残酷的,当牧清风看到天空中的那只巨眼,他就知道,这世上不存在着世外桃源!
“师兄,你看这蝴蝶,是否我们皆活在那梦中,就如那道藏中的庄周一般?”
牧清风看了过去,发现花丛外不知何时来了一干弟子,看着那蝴蝶便议论了起来,他们没发现他,牧清风懒懒的看了一眼,并不打算理会。
“梦里梦外,谁又能分得清,那蝴蝶何不是在梦里。”
“师兄,你是说我们都活在梦里?”
“是也不是,对也不对,不过只是活着。”
“活着才有梦吗?”
“也许。”
“那什么才是活着?”
“活着啊,我也不知道。”
众人沉默,皆思考了起来,突然听到有人说道:“我掐死这蝴蝶,打你们一顿,你们就知道什么是活着了,吃饱了撑在这里谈人生,吵死了!”
说这话的是牧清风。
众人看了过去,见是牧清风皆面露惊惧,不知谁说道:“那就是敢当众拒绝副院长的人,离他远点,不然让两位副院长大人知道,只会误我们前程。”
众人一听,皆欲离去,却听刚才说话那位师兄说道:“不过是个狂妄自大之徒,连两位副院长的亲自邀请都胆敢拒绝,这种人有何可惧,我偏要替两位副院长大人出气!”
牧清风冷笑,对于这种以为以这种方式就能得到他人垂青的人,他是看都懒得看。
那位师兄说道:“你似乎对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很有见解,你来说说什么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