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既是行刺,用的毒药不会是太特殊的,想从这上头挖到的线索一定有限。”
玉烟染点点头,“尽力就好,多谢大人。”
送走卢太医,白弋几人围着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白弋进城去接百里渔下学,周恒衷也没坐多久就推说身上不痛快,怕过了病气给她,也走了。
萧玄泽送走卢太医回来便想劝她去休息,压压惊,却见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模样。
“怎么了?没关系的,别怕,不管是谁我们都会找到他,我与白弋不会让你有事。”他向她许诺,话说到最后却拐了一个弯。
玉烟染没注意到,而是思忖道:“殿下,我觉得这个刺客哪里有点古怪,很奇怪。”
“你说。”萧玄泽敛了神色凝神细听。
“他既然随身携带毒药,那为何不直接给我下毒,扬长而去,而是要去我的卧房杀我?他应该明白,这样做比下毒的风险高很多,极不利于脱身,他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的确,如果是我,我只会下毒。”萧玄泽点头。
“我也是,”玉烟染看他一眼,“这样解释定是不通的,因为太奇怪,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去想,那么我认为事情应该是恰好相反的,他先下毒,然后才去了我的卧房。”
“那他过去的理由是”
玉烟染抿唇,如果她没猜错,当时她在床上用拿把佩剑斩出一个缺口的时候,这个刺客就已经躲在她房中了,所以她和洞庭仅仅去了东暖阁一趟的功夫,他就钻进了拔步床动了她的东西!
可关于残剑一事她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和萧玄泽说,若是解释起来,那就说来话长了,她暂时还有些犹豫且没底。
萧玄泽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体贴地问:“所以你有理由相信,他进你的卧房有行刺以外的其他原因,是么?”
玉烟染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是的,这个理由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抱歉殿下。”
“无妨你不想说我不会问。”萧玄泽矜持道,心中却难受得抓狂,何止想知道啊?简直太想知道!
“先去歇一歇吧,吃点东西。”
玉烟染自嘲道:“我险些要被毒死,这种时候哪有胃口?殿下不用守着我,已经打草惊蛇了,对方聪明的话,不会再来。”
正此时,罗宜进来回话,“长公主,湛王殿下,属下并没有找到刺客,也许他已经跑了”
萧玄泽看他一眼,罗宜后背冒出冷汗,因为那一眼跟刀片一样,冒着冷飕飕的寒光,好像下一息就要把他剐了,他担惊受怕地低下头。
“派人暗中保护你们长公主,这都做不好的话,本王实在瞧不起你们靖国的护卫。”萧玄泽神色倨傲冷漠。
罗宜点头应是,按理来说他是不必对萧玄泽的话言听计从的,毕竟他只是个北晋质子,可奈何这位质子殿下心狠手辣冷血心肠,他连柔佳长公主都敢杀,要了他的小命还不轻而易举?他死了长公主也不会给他撑腰惩治湛王,何必呢?他实在没必要招惹这尊煞星。
他望了望玉烟染,连忙低头,“属下失职,请长公主责罚。”
“抓到刺客你就将功折罪了,抓不到就五十个板子伺候,下去吧。”她瞄了罗宜一眼。
“是是,属下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