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
“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跟太子抗衡，若是再触怒本王，只是自寻死路，他应该知道，太子有多想杀了他了事。”
“可惜了，若是宁王当上太子，会对我们更有力。”李清弘遗憾道。
原本，他们的目的是扶持宁王上位，因为宁王更好控制，孙家在江南势大，财力也充裕，只要把宁王架空，大量的财富都可以为他们所用，可谁知他太不中用，仅两件事就把他打入深渊，再无还手之力。
“仪王当上太子也无所谓。”玉兮霆道：“不管他们谁当上太子，咱们只是需要一个挡箭牌而已，免得皇上起疑心。仪王也没什么不好，他能力越强，越易招皇上猜忌。”
“王兄，咱们的火器可都准备差不多了，就差一支骁勇善战的军队了。”李清弘挑眉。
“柔缈的事本王心里已有主意，你跟柔欢，往后与她多走动走动吧，她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跟着谁更有前途。”玉兮霆道。
“说起来，王兄，我听说了一件趣事，拿来与王兄分享一番。”李清弘拍拍手，从屋外走进来一个唇红齿白的丫头，进屋便跪，带着忐忑道：“奴婢阡陌，给陈王殿下、驸马请安。”
玉兮霆脸色不善，道：“你我密谈，你怎能叫个丫鬟进来。”
李清弘道：“王兄息怒，这丫头有些话，想必王兄会感兴趣。”
玉兮霆这才将目光移回阡陌身上，打量她道：“什么话？”
阡陌被他阴鸷晦暗的目光一盯，平添紧张，险些连话都不会说。
李清弘温善笑道：“你不用怕，直说就是，把你那天听到的都陈王跟殿下说一遍。”
阡陌得到安抚，这才慢慢道来：“奴婢是柔缈长公主府的婢女，曾侍奉梨溶姑姑，那日奴婢在前院洒扫，无意间听到湛王殿下对英国公世子说……”
一盏茶后，阡陌说完，玉兮霆沉默，李清弘便摆摆手叫她出去。
“翁誉曾怀疑湛王和长公主许是旧识，他所言，未必没有道理。”他笑道。
“可军符不在他手里，否则按阡陌所言，宁王是他一手扳倒的，他不会纵容罗比鸠带兵去西山，既然兵符跟他无关，我们何必管他跟柔缈的风流韵事。”
李清弘却不赞同道：“殿下不是想把长公主逼到我们这边来么？湛王若是与她确实关系匪浅，您想想，长公主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万一她知道自己被蒙骗多年，她还会信他么？没了湛王，她就更脆弱一分，我们也更加容易得手。”
玉兮霆点点头，看着他道：“你在她身上下的心思果然不少。”
“都是为了王兄的大业。”
“那这个任务便交给你吧，湛王若与她有渊源，定是四年前他出使之时，你按着这个方向找，另外，英国公世子和空澈大师也是线索。”
“清弘明白。”李清弘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玉烟染看着烛夜问：“姑姑说何人请我？”
烛夜道：“柔欢长公主和六驸马请您去府上听戏。”
玉烟染接过帖子看了看，叹道：“真是一场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