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泽道:“你可以先问我打算让空澈大师帮什么忙。”
“那你打算让空澈大师帮什么忙?”楚恣离问。
萧玄泽道:“我要他跟太子妃说鬼神之物玄妙,要她不能不信。”
“那你怎么说服空澈大师帮你的?”楚恣离又问。
萧玄泽道:“我写信告诉他,楚大公子你瞧上了太子妃,魂不守舍的,为了他的安全和命着想,要让他看到太子妃不尽如人意的一面,叫他彻底断了不切实际的念想,空澈大师一向喜爱你,不会看你自寻死路的。”
楚恣离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半晌后才道:“果真?”
“果真。”
楚恣离满脸痛惜,哀叹道:“造孽啊!殿下你这是要害死我!我再不帮你了!”他愤愤然走了出去。
出了长公主府,他的小厮问:“公子,湛王殿下如此祸害您,您不生气吗?”
楚恣离愤愤道:“生气有用吗?生气他便不敢如此说?”
“湛王简直欺人太甚,若是让老爷知道”
“你傻呀!”楚恣离一扇子敲在他脑袋上,“湛王那是推脱之辞,他当然不会那么跟空澈大师说,之所以如此敷衍我,只是不想我多问。”他的目光深沉起来,“其实他若真这么说了,我倒不担心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为了让空澈帮他,自己泄露了身份,召来祸事。”
萧玄泽的行事很迅速,这主要是因为他在靖国有很多下属,人手充裕,甚至因为秘密基地被发现被迫迁出东都的玉容涵也没法儿和他比,对付一个赵芊雪,自然不在话下。
太子妃今日来过得十分不舒坦。
吴依宁有孕在身,原本她以为太子会就此转移了兴趣,于是借机想要夺回宠爱,为此,她还大度地为玉容涵选了两个美貌侍妾,可玉容涵在意这个孩子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隔三差五就要去看一看吴依宁,还派人将她住的院子看得牢牢的,让她插不进手。
全东宫都知道太子这么做是要防着谁,如此一来,她更是成了宫中笑柄,空有太子妃的名头,却没有宠爱也没有地位。
吴依宁还不知善罢甘休,要与她争东宫的权力,哄得玉容涵不肯将大权全部收归她手。
她被迫在娘家反省时,受尽委屈苦楚,原本以为做了太子妃,玉容涵定能回心转意,看到谁才是对他最有用,帮助最大的人,可他一味宠幸罪臣之女,容许罪臣为他留后,简直伤透她心,让她满心怀恨,只想做梦都想掐死吴依宁。
急火攻心,她很快就病倒了,病中最爱胡思乱想,某日,玉容涵让大厨房熬了一碗燕窝给她,叫下人好好看她服下,她听说后竟然失神,一把打掉了白瓷碗,慌里慌张地喊丫鬟把这东西扔出去。
她想到曾经玉容涵要她将下了药的点心呈给皇后娘娘,心中一阵不寒而栗。他连自己的母后都敢下毒,对她自然不会留情,谁知道这燕窝中有没有毒呢?
她疑神疑鬼下,病得越发重了,最后竟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