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用的。”
“拿过来。”
南北听她这毫无语调的吩咐,头皮都麻了,生怕玉烟染一剑把他脑袋削下来。
云梦见状上前一把将剑夺下来,瞪他一眼,“废物,让你呈剑,磨磨蹭蹭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快站一边去!”
南北见云梦给他使眼色,连忙一边告错一边把自己缩进墙角,紧张兮兮地看着众人。
玉烟染接过剑鞘,沉甸甸的一把剑,她双手握住,淡淡对云梦几人道:“你们去远处站着。”
“是。”
此时,洞庭、云梦、静影、东丘、罗宜、南北等人站在不同的地方望着静立院子中央的她,都在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
只听“唰”一声,玉烟染手臂一动,长剑出鞘,金属锋刃发出一阵欢快嗡鸣,下一刻,她竟是丢了剑鞘,拎起长剑架于肩头,将那利刃边齿牙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长公主!”一时间无数人惊呼出声。
罗宜险些要冲进来,他腿都快软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玉烟染面无表情,转过身,面朝萧玄泽的屋子,朗声道:“出来,告诉本宫你家殿下去了何处,不然,本宫今日便血溅于此。”
“长公主不可啊!”
“不要!”
“您冷静点,湛王不在此处!”一院子人全部跪下,目光紧张地望着她。
“闭嘴!”玉烟染高声呵斥,冷声道:“他当我不敢如此吗?他该知道,这事我做得出来,若我死在此处,只怕未必是他想见的结果。”
一院子下人不敢作声,玉烟染架着长剑立在微风里,静静等一个结果。大家都觉得长公主疯了,这里除了湛王便是南北,湛王不在此处,还有谁能从屋子里走出来?
在紧张的气氛下,哪怕时间过去一息也让人觉得漫长煎熬,玉烟染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站到她已经擎累了,握剑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一颗石子破空而来,以极快的速度沉重的力道撞上银白的剑身,“铛!”一声脆响,长剑立时落地,玉烟染一直观察四周的动静,长剑脱手后她立刻指向一处,“在那里,拦住他!”
不用她说,罗宜已经和附近几个侍卫扑了过去,几个人扭打在一处,不多时,那人影就寡不敌众从墙头掉了下来。
玉烟染伸手,洞庭赶紧走上来扶住她,她捏捏洞庭。
“长公主面前,还不自报姓名!”洞庭会意。
玉烟染便明白这人不是无涯。
“长公主恕罪,属下名叫无刻,是湛王殿下留属下在府上保护长公主的。”
“你家殿下去了何处?”
无刻低下头不愿说。
“他既叫你护我,那我的安危就是最要紧之事,我既已发现他的计划,不可能袖手旁观,若我急火攻心瞎了这双眼睛,你仍旧是办事不利,你家殿下不会留着你这种不会办事的废物,你自己想吧。”玉烟染冷声痛斥,说完便不在多言。
无刻犹豫了半盏茶,最后道:“长公主恕罪,殿下他去了离山。”
“备马,我要出府,罗宜带人跟着。”玉烟染听完立刻吩咐,掉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