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燕赵拉着清源,快步来到舞倾城面前,热情的给她介绍,“这是清源道长,我以前经常跟你提及的!”
“你好,道长!”舞倾城语笑嫣然,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久仰大名!”
清源立誓终身侍道,从不沾染女色,望着舞倾城缓缓伸过来的如玉一样莹白的素手,双手尴尬的挫了挫,蜻蜓点水一般,胖乎乎的右手,手忙脚乱的在舞倾城的玉手上一沾即过。
看他的表情,仿佛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
“这是倾城,舞倾城,我的女朋友。”
燕赵满面红光,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像献宝一样,把舞倾城介绍给清源,语气里,透着骄傲和自豪,十分臭屁。
这也不能全怪燕赵浮浅,无论谁能得到舞倾城这样既漂亮又大方的女朋友,一定都是他这副欠揍的表情。
“你好!”
清源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眼舞倾城,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艳,继而又变得波澜不惊,他多年修持,定力深厚,笑着对燕赵说道:“看来,这十年,你非但没有短寿,反而越活越滋润了啊!找的女朋友,一个美过一个!”
一句话,又勾起了燕赵十年前的回忆,他和清源,站在天河湖畔,清源仰望青天,悠悠的道:“情深不永,情真不寿,当心短命”
燕赵会心的一笑,“那是!总不得越活越回陷吧!道长也是老当益壮啊!”
“出家人不打逛语!你身为茅山弟子,说话怎么这么不切实际!小道很老吗!哈哈哈!”清源开心的大笑。
“老不老,酒桌上见分晓!你要是还能拿出当年的酒量,把我喝桌子底下去,就证明你年轻!”
“燕师兄盛情!”茅山一脉的弟子,见到其它宗派的同门,一律以“师兄”相称,以示尊重,“清源敢不从命!”
“小道士,别忘了还有我呢!”绿豆屁颠儿屁颠儿的凑了上来,“咱们一醉方休!”提到喝酒,绿豆也是两眼放光。
“哪儿都少不了你!”旧友重逢,燕赵愁怀尽去,把中毒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把灵谷习、悲歌和木鹤都叫了过来,一一向清源做了引见,在介绍灵谷习和木鹤的时候,清源的目光,明显的一愣,貌似没想到还有人能长成这样儿。
燕赵发觉了清源的异常,心道,清源道长不会是今天才来到的地下吧!方才在赌场,也有几个地下的原住民,可能是没有注意。
客栈的老板做事极有效率,利利索索的切了几盘卤肉端进了燕赵的房间,这种食物,最适合下酒,燕赵十分满意,接着,两个小伙计,又合力抬起来一坛子老酒。
客栈老板很实在,在他身上,燕赵突然看到了家乡人的影子,东北人,都有这么一股子真诚的劲头,瞬间,他对老板的好感直线升级。
老板和小伙计一走,绿豆和悲歌,摆上小桌儿就准备开喝。木浆国等级森严,木鹤觉得自己是燕赵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