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押了!”
中年美妇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块天池蓝玉,莹光欲滴,恍如虚幻,让她欲罢不能,眼神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离开。
另外,价值十万金的天池蓝玉,才做价五万,一半的折扣,如果能够赢回家去,等于直接就多赚了五万两黄金。
她很会算这个里外帐儿,把身上的手镯、头饰、耳环、指环等首饰全都摘了下来,再加上身边的银两,一股脑的全押到了“小”上,孤注一掷,既赌钱,又有几分赌气,“敢不敢和老娘单独赌一次!”
她在向华服少年叫号儿,眼神里,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其中,也有几分期待。
“敢倒是敢!”
少年公子重新合起折扇,中年美妇的话,有几分刺耳儿,好男不和女斗,他装做没听见,望了望中年美妇推在桌子上的赌本儿,不屑的摇了摇头,笑道:“这些首饰加上银两,还不足五千两银子,数额差距这么悬殊,怎么和本公子赌!不公平吧!本公子的头发可没那么长!”
头发长,见识短!中年美妇听出了少年公子是在讽刺自己没脑子
“你!”中年美妇气得七窍生烟,圆睁秀目,再也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猛然站起来,坐着时没注意,她一站起来,个头儿足足有一米七五,指着华服少年的鼻子,骂道:“有眼不识泰山!告诉你,老娘是永安城知州林近轩的第三房小妾,还会差这区区五万两黄金吗!你要是赢了,我家大官人,自然会亲手把黄金送到你的府上!”
“本公子不信!”华服少年坐在椅子上,淡淡一笑,仰头望着棚顶,不再理她,貌似根本不知道这个永安知州林近轩是谁。
中年美妇粉面含霜,饱满的胸膛,一阵剧烈的起伏,动嘴,说不过,去手,打不过,拿少年公子没有任何办法。贪婪的眼神,一个劲儿的盯住天池蓝玉,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她会算计,别人同样也会算计!在场的所有赌客,除了燕赵,几乎都想把这块天池蓝玉赢到手,可是,他们却还没糊涂到敢和华服少年单挑儿的地步,离开了那个牛鼻子小道士,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准赢。兜里的钱再多,也不能一次就全部祸祸出去。
重要的是,即使天池蓝玉打了对折,两千多名赌客,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兜里的钱加在一起,也拿不出与之天池蓝玉价值相同的金子来。
贾南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唯一的办法,就是抛开赌场,和华服少年直接对赌,只有这样,才能把他手中的天池蓝玉顺利的赢到手。
赌场之中,两个赌客赌出火来,另外成局单挑儿,并不罕见,也不违反赌场的规矩,赌场为赌客提供场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行话叫做“扒水子”,比例相当的高。这是只赚不赔的买卖,一本万利,赌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赌客。
另外,由赌场负责为赌客摇盅,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