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一直没有说话的虬髯大汉提着两个木桶走了过来,对他们说道:“我在牢里走了一圈,发现大牢里所有的犯人都中了蚀骨散,而看守的捕快狱卒只是中了空空帮的迷烟。要造成这种情况,除非是在给犯人的饭菜里下毒。”
白衣胖子仔细看了看木桶里装的菜,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插进菜肴里,银针马上黑如染墨。白衣胖子叹道:“毒果然是下在菜里的。”
白衣胖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程肃,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按理说蚀骨散毒性极强,深入骨髓,中了毒的人,浑身奇痒难耐,恨不得将身上的肉都抓下来。这追魂手被穿了琵琶骨,空有一身真气却用不出来,不可能用内功压制住毒性。他中的毒早该深入骨髓才是,但他却比其他人中的毒较浅。想要救他,或许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另外几人都一脸急切地问道。
“我们为他运功逼毒!”
“什么?这人是杀了二哥的凶手,我们却要为他运功逼毒!”白发老者瞬间跳了起来,怒声道,“就让我一掌解决了这厮,要是我杀错人了,大不了赔他一命就是!”
说着,白发老者右掌一竖,向着地上的程肃重重拍去。
“老三住手!”
“三哥不可!”
其余四人虽然知道老三一向冲动,但还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一时竟然反应不及。
就在这时,五人只觉头上一道劲风袭来,还没来得及躲避,就看到一条乌黑的鞭子缠上了白发老者正在拍下的这只手的手腕上。
与此同时,大牢里忽然也射来一把飞刀,擦着长鞭钉在白发老者的手腕上。经此一鞭一飞刀,白发老者这一掌自然没打下去,右手反而被制,被一股大力往斜上方扯去。
其他四人连忙站起,背靠着背,都是一脸凝重。中年妇人和虬髯大汉戒备地望着大牢深处,矮瘦老人和白衣胖子微仰起头望向大牢房顶,白发老者还在和鞭子较着劲。
大牢左侧的房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缠着白发老者手腕的长鞭的另一端就在她的手上。
“呦,想不到自诩正义的荆楚六杰也有胡乱杀人的时候。”她淡淡地笑着,笑容里仿佛充满了讥讽。
“臭娘们,你是谁?还不把鞭子给我放开!”白发老者一脸怒容。
“嘻,你这老头,武功不怎么样,口气倒蛮大,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开。”
“你以为我解不开!”白发老者抬起左手正要去解鞭子,忽然浑身一软,倒在地上。缠在他手腕上的鞭子立刻解开,收了回去。
“不好,三哥中毒了!”白衣胖子一看白发老者的脸色,脸色一变,立刻蹲下身来连点白衣老者手腕上几个穴道,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去塞子,倒了两颗药丸塞到白发老者嘴里。
此时,白发老者已经脸黑如墨,双手青筋暴起,一边喊着好痒,一边抬起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