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散公姬钊不由得望了一下身边的宰相周卓,随后都不由得淡淡一笑。
“哦——,原来是虢国的公孙啊!快快请起。”公孙翰起身后,散公姬钊道:“公孙作为虢国的宰相能够来到我们散国,寡人深感欣慰,不知贵使今日前来散国有何要事,还请直言。”
公孙翰起身后,对散公姬钊道“为了两国‘交’好而来。”
为了两国‘交’好而来?
听完公孙翰的话,散公姬钊更意外了,“虢国跟散国之间,一直甚是友好,公孙为何还要说‘交’好呢?听你这话,好像此前我们两国不友好一样。寡人呢不解,还请明示。”
要知道人家公孙翰也是一个国家的公室子弟,地位不普通的臣子,所以散公姬钊面对这么一个身份地位特殊的宰相,当然要客气的多了。
听完散公姬钊的话,公孙翰淡淡一笑道:“外臣当然知道此前我们两国一直是‘交’好的,但是我更知道,此前两国的‘交’好仅仅是名义,也可以说是面的‘交’好,在本质两国还是两国,并没有达到心灵相通的程度。”
一个国家要跟另一个国家打到心灵的相通,那可是难加难的事情,几乎没有可能。
要是有可能的话,那也是以其一个国家为主,另一个国家不得不跟从,否则两个国家之间是难以达到心灵相通的。
从公孙翰的话里,散公姬钊听到的并不是高兴,而是一种隐隐的不安,“寡人听不懂公孙话里的意思,更不知道你怎会说出两个国家达到心灵相通的程度。寡人以为两个国家之间要想达到心灵相通只有一种可能,那是一个国家吞并另一个国家,唯有如此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心灵相通的程度。”
公孙翰知道散公姬钊是把自己意思理解错了,于是说道:“散公错怪外臣了,外臣今日前来是想跟散国修好的同时,更进一步跟散国达成协议的。”
达成协议?
这话散公姬钊和宰相周卓能够理解,于是周卓道:“公孙有话何不明言,为何要如此遮遮掩掩。你说我们两国要在哪个方面达成协议?如果能成,我们今日可以决定;如果不成,今后再商议不迟。”
“好——,相国真是一个爽快人,那我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我今日前来是想问一问你们跟千邑的秦人之间关系如何?”既然周卓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公孙翰也没有必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直接问道。
散国跟秦人之间关系如何?
这话咋说呢?
在散盘子为国君的时候,关系还算过得去,但是在散公姬钊时候关系很一般了,甚至有些僵了。
但是在没‘弄’清楚公孙翰的真实来意之前,散国君臣还是拿出了应有的谨慎,“散国跟秦人的关系很是一般,不知公孙问此话有何意思。”
听完散国君臣的话,公孙翰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本意的话,看来散国君臣是不会真心对待自己了,于是公孙翰直言道:“看来君和宰相还是不信任外臣。既然这样我明给二位说,我们虢国打算对付北边的秦人,想请散国加入,一起对付秦人,不知散国有没有这个意愿?”
听完公孙翰的话,散国君臣不由得再次对望了一下对方,表情更加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