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国家有难,秦人能否出手援助尚在两可之间。所以我们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打算,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个孩儿明白,我们虢国毕竟是关中西部的强国,关键时候还是要靠我们自己,随后孩儿一定会前往军中慰劳将士们,并要求军中的将领加强操练,随时准备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公孙翰答道。
“嗯——,不错,你说的不错,一定要把军队牢牢的抓在手中。”听完公孙翰的建议,虢石父突然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重大问题,必须在自己离开虢国之前把军中的将领好好调整一下,把那些跟秦人关系好的将领从军中调整出去,换上一批跟自己贴心的将领执掌军队。
随后公孙翰对虢石父道:“君父,儿臣当上宰相之后,打算掐断虢国跟北边秦人的联系,不知君父有何建议?”
看来这家伙比自己的心还急着断绝跟秦人的联系,听完之后,虢石父没有表态,作为虢国的国君以及王室的卿士,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拿来时间考虑对付秦人的事情,于是对公孙翰道:“说说你的想法,为父看看可否实行。”
公孙翰显然是对这个问题想过了,于是对虢石父道:“君父,对付秦人其实很简单,无非采取两个办法就行了,一个是从人员上断绝虢国跟秦人之间的往来;另一个是掐断秦人财物两条路径。”
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要采取政治和经济两种手段。
“说具体点。”虢石父道。
“君父,当下虢国跟北边的秦人之间往来最多还是集中在北部辰邑一带,特别是哪里驻守的虢国将士跟北边的秦人之间的关系最好。”
辰邑?
还是这个辰邑。
一提到这个名字,虢石父就感到难受的慌。
这么多年过去,让他最难看的就是这座城池,虽然守军大多是虢国的将士,可是人家的管理权限却在秦人手中。
而且这座城池的守军跟北边秦人的关系好的不是一点点,简直跟一家人一样。
望着虢石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公孙翰继续道:“其实君父有所不知的,驻守在辰邑的虢国将士大多数人的家以及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在我们虢国的关中地带,如果我们不允许辰邑将士们妻子儿女前往辰邑的话。那么在哪里驻守的虢国将士肯定会心神不定。时间一长,肯定会有人逃跑,或者是背叛秦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辰邑城肯定会发生变化,要么直接离开秦人继续回到虢国的怀抱,要么彻底离开虢国成为秦人的城池。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结果,最后的结果都将会断绝了我们虢国跟秦人之间的往来,时间长了驻守在千邑的秦人必将会孤立无援。”
听完公孙翰的建议,虢石父原本阴沉的脸上稍稍有些缓和,“你说的不错,反正辰邑城已经划给了秦人,不再归我们所有了,何不让他彻底离开虢国。总不能像今天这样,吃着虢国的饭,却为千邑的秦人办事,这是绝对不行的。”
哼——,我就是不喜欢秦人,不喜欢这帮身份地位低下,而且野蛮不知礼义的西北野人。
跟他们之间的关系越远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