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一条命吗那个神秘女孩儿问过我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什么”
“我是谁”
白青枫看了看席欢,笑道,“你在乎”
在白青枫看来,席欢不是什么矫的人,“我是谁”这个问题,她应该不会在意。
席欢跟着笑了,多年老友,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就是很好奇而已,或许我真正的份很不一般,肩负着拯救世界的伟大使命,只是现在还不自知。”
白青枫哈哈一笑,道,“好吧,英雄,到时候记得救我一命。”
“那是一定的。哈哈哈。”
两个老朋友,说说笑笑,不知不觉竟然走出很远。原路再返回,一直回到网吧门口,白青枫道,“我走了。”
“嗯。”席欢道,“大半夜的,要不要我送你”
白青枫笑着摇头,开玩笑道,“你送我,搞不好更危险。”
“这话说的,我还能怎么着你”想到一直对自己不利的那个神秘女孩儿,席欢理解了白青枫的意思,讪讪一笑,道,“好吧。”
白青枫笑着转,回到车里。一路回到家,白青枫打开饮水机,进了卫生间洗了澡,再回到客厅,拿起杯子接了一杯水,正要进卧室,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碎了。
水流了一地。
白青枫一愣,苦笑不已。
几百块的玻璃杯,竟然也能被水激碎了。
有美女相伴,精神总会多少有些亢奋,哪怕这个美女只可远观。
迎着清凉的风,坐在车顶上,江东流打了个喷嚏。
享受归享受,可这大冷天儿的吹冷风,还是有些难以消受。
一旁,女孩儿看了看江东流,忍着笑,道,“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
“没事儿,还早。”江东流笑道,“你看,这月色多漂亮。”说着,江东流伸手想要抱着女孩儿的肩膀。
女孩儿却跳下了车。
江东流抬起的胳膊变成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一晚上已经连续尝试了许多次,却每次都会被这个叫“娜娜”的女孩儿巧妙的闪开。江东流没有丧气,反而愈发亢奋起来。
娜娜背着手,站在湖边,抬头看天,轻声说道,“你看,星光很暗淡。”
江东流跟着下来,站在娜娜边,道,“确实啊,环境污染的厉害,星光都遮蔽了。”
娜娜摇头,“不是的。”
“怎么不是,你看看现在工业污染的多厉害。”江东流笑了笑,道,“前两天我还看到一个新闻,说是空气污染指数居高不下的。我给你找找。”说着,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却愣住,“咦没电了”
娜娜看了一眼江东流的手机,笑道,“走吧,真的不早了。”
“我请你吃饭吧。”江东流道,“我知道一家夜档,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了。”娜娜拒绝了。
江东流不想放弃,开着车,一路上不断的跟娜娜说着各种好吃的美味,娜娜却不为所动。到了繁华地段,娜娜下了车。江东流也跟着下车,四下里看看,道,“你住在哪我送你啊。”
“不用了,你走吧。”
江东流不甘心,“女孩子大晚上的一个人走路多不安啊,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家伙可就麻烦了。”
娜娜笑着摇头,“引狼入室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江东流讪笑。
娜娜转离开。
看着娜娜婀娜的背影,江东流道,“留个电话吧。”
娜娜却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转拐进了一条小路上。
江东流不死心,追了上去,站在丁字路口,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由的愣了。
跑得这么快
夜幕笼罩着整个大地。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娜娜双手抄在口袋里,脑海中浮现起江东流色色的模样,脸上不浮现出笑意。笑着笑着,笑容敛去,化作了一抹哀伤。
遥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曾经的快乐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世界变了模样,再也不会有当年的平静生活了。
娜娜叹一口气,忽又一愣,看向街道的尽头。
黑暗中,一个影朝着娜娜缓缓走来。
一个有些佝偻的影,上破破烂烂的,拄着一根拐杖,矮小的躯,在风中蹒跚,如同一个乞丐。
确实是个乞丐。
头发很长,乱糟糟、脏兮兮的,下巴和嘴唇上的胡须中,还有些饭渣。
娜娜看着来人,轻声叹息。
乞丐一直来到娜娜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轻声说道,“我收到了信号,是时候了吗”
娜娜抿了一下嘴唇,道,“辛苦了。”
“近五十年的折磨”乞丐笑了,露出满嘴的黄牙,“终于该结束了。”说罢,抬头看天,道,“我以为天黑之前,你不会来。”
“原本早该来的。”娜娜说道,“澳洲那边,出了点儿状况。”
乞丐愣了片刻,苦笑,“到底还是”
“嗯。”娜娜点点头,又道,“只有你自己吗”
乞丐道,“地球人类的体质太弱,a1的强度唔”太多年了,他也习惯了“a1”的说法。“悍兵的药效太过强悍,很多兄弟都死了。未必只有我活了下来,但这么多年来,我没有遇到旁人。”
娜娜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又道,“有个坏消息。”
乞丐看着娜娜,浑浊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道,“别告诉我是关于她的坏消息”
“如果是呢”
乞丐愣了一会儿,哈哈大笑,佝偻的躯,陡然间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杀无赦”
娜娜看着乞丐,问道,“我和她交过手,之前可以压制,却被她跑了,后来算是旗鼓相当了。现在么我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实力,增长的太快,不过可能她还不自知。”
“意料之中。”
“你一个人行吗”
“永夜将至,不行也得行”乞丐道,“不过那几个超级战士可能会碍事,你得帮我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