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忘却她。
女皇当年为夺下皇权，蛰伏了十年。看人的眼光向来毒辣，分毫不差。
一眼就看出这个叫楼月欢的男子是真心喜欢九儿。
两人按各自的礼分向女皇行了礼。
女皇让闲杂人等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说道：“今日朕宣你们两个进殿，是听了民间传言。”
付倾眉梢抬了抬，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说：“哦？不知母后是听了什么样的传言？”
她并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提起关于他的事，既然她不愿意直言，付倾只能球滚球将这个问题再还给她。
殿上那人冷不防被噎了一下，这个女儿，可是向来不给她分毫面子，又叫她爱恨不得。
转而将目光看向楼月欢，似找个台阶下，语气听起来很不好，“楼月欢，作为今年婳妤楼的新秀，琴棋书画的本事朕还没有看到，勾人的本事倒是都传到皇宫了。”
这话，由一位帝王说出来，可谓是极重了。
饶是颜月脸皮再厚，都禁不住红了脸。
一方面是被气的，一方面是因为那人还在场。
她们是母女，她会怎么想他？也认为他是那种不守本分，朝三暮四的人吗？
即便是他否认，她会相信他说的吗？
颜月微敛眸子，并没有注意到付倾身侧紧紧攥着的拳头，以及，微颤的红唇。
“左左，她骂我媳妇！”付倾盛满怒气的语调。
“嗯，我听到了。”左左眨巴着眼，“可是，你面前这个，还是你的亲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