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不难的,他锦衣卫和东厂有何职权来收这平安银子,根本就没这个规矩,听说朝中的大人们也在上书反对呢。”附近几个人也是被煽动了情绪,出声道。
就像马克思所说的,“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这帮商人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当初没交平安银子的掌柜还在诏狱里,午门上三具上书反对的稻草人也视而不见,被夏四两简单的一席话煽动一下,全都生出了对这平安银子的反感,恨不得现在就砸烂那块烂牌子。
看到气氛愈演愈烈,就快爆发时,夏四两把手压了压,义愤填膺的各个商人暂时安静了下来,“诸位同仁,夏某不才,想出了一个不交平安银子的法子,不过还需要各位同仁的配合,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
听完夏四两的话,别说那些一直冲锋在前狂喷这平安银子的商人了,就是那些谨小慎微,还没发过半句言的商人也是来了兴致,比如朱由校旁边的钱富贵,也是目露精光,毕竟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两成利呢,想想就心疼的不行,要是真有法子不交,就跟着夏四两一条道走到黑了。
“夏会长有什么办法就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
夏四两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就连朱由校都没发现,肃然道:“各位同仁,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在座的各位团结一心才能抵制这平安银子,我这里有个想法,明天开始我们各家的铺子开始罢市,各位可以想象,一旦我们罢市,城中物价肯定飞涨,到时候民怨沸腾,当今圣上震怒,一定会严惩那些乱收银子的锦衣卫,这平安银子就不攻自破。”
在底下这些商人想来,夏四两这法子还真有成功的可能,试试也没什么损失,有道是法不责众,难道皇帝还能把自己这些人全杀了不成,当下大部分商人都欣然同意。
朱由校从头到尾看着这场闹剧,目光越发冷冽,其实朱由校想说,你们那么搞,到时候震怒是肯定的,不过不是严惩什么锦衣卫,而是你们这帮胆大包天的商人,这是什么行为,要挟自己,要是自己一认真,这么多人诛九族的话,又得几万个人头落地。
这帮商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又不是做实业的,无非是干些转手倒卖的勾当,真当大明离了这些人就转不动的,要是换了原来的皇帝可能就妥协了,但是碰到朕,算你们“幸运”,有机会活下来,至于财产么,朱由校内心已经在暗笑了。
朱由校起身,摇着黄梨木扇,径直往夏四两走去,冷笑道:“夏老爷倒是好计策,不过真要按你说的去做,在场的各位的人头还能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