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陈词?
刘一彬心中狠辣:“有骨气,老夫最欣赏你们这种有骨气的人。老夫要求不高,原本只需要二位一人献上三碗血,大可走人。但现在,老夫回敬你们是汉子、是女侠,每人给老夫留下五碗血,不送。但要没有五碗……”
瞅瞅胖大的猪皇,滚。再瞅瞅苗条可人的独孤梦,刘一彬笑着:“那就留下来,给老夫当血奴。”
“现在,趁老夫心情不错,墙角有碗,去接雨水洗净,可以开始了。”
第三猪皇有苦说不出,三碗血变五碗血,这是要我老猪的命呐。
想着身边傲气的独孤梦,年轻、太年轻了。黄毛丫头就是沉不住气,都成了别人手中的鱼肉了,还傲什么。有命在,什么都在。没命了,什么都没了。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想杀咱们,你老实点,能死吗?
猪皇咬咬牙,今天不仅栽了,这独孤梦也指望不上了。也不多想,更不多说,直接行动。
内伤在身,但只要不运气,还算能压得住。胖大的身躯朝墙角而去,但见一堆破罐之间,一叠叠碗盘乱放一气。有烂有好,好容易翻出十只来,将去门外雨水间洗净,向独孤梦走去。
独孤梦气道:“猪皇前辈,何必如此,鲜血五碗,何不再多?今日我独孤梦但死而已。恨只恨,父仇未报,不孝至极。”
“梦侄女,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等习武之人,五碗血虽多,挤一挤总会有的。你大仇未报,怎能轻易言死。何其不孝。”
说着,猪皇背着刘一彬给独孤梦递碗时,宽大的袖子一翻,但见一行用灰土写下的字迹隐现:莫言,虚与,若成,我去求救。
独孤梦一愣,脸上藏不住事的换了脸色。
猪皇暗叹,一把将五只碗塞给了她,打乱了她的神色。
独孤梦会意,连忙掩饰的道:“谢……谢猪皇前辈开解,晚……晚辈……”
呵呵,编,怎么编不下去了,脸皮太薄么?
刘一彬只看不语,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态度,转变得太尴尬了吧。
噗,
既然编不下去了,两人也不再废话,用独孤梦头上的银钗刺破肘部,开始放血。
汩汩流淌的鲜血,很快流满了一碗。
还别说,这习武之人果真不一样,失血一碗,还能面不改色。
接着,第二碗也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在这阴雨潮湿的环境下,格外的刺鼻。
独孤梦眼有点晕,脸色也苍白了,毕竟是女儿家,每月都有内事,容易气血不足。
反观猪皇,胖大的身体肥肉成片,这不是虚胖,是实胖,两碗血下来,硬是眼不花耳不聋,腿脚也有劲,一口气能爬五棵树。
但猪皇再强,当第三碗血献满的时候,也没了云淡风清,只剩下咬牙坚持。
独孤梦更不必说,第三碗血还没满。那被女儿家尽量藏着的纤细白皙玉臂已经滴不出血来了。
当猪皇一咬牙,献满了四碗血,冷汗直冒,头晕眼花,感觉有点供不上气的时候。独孤梦第三碗血快满了,可身子却稳不住了。就这情况,别说还得再献两碗血了,半碗都出不来了。
恭喜刘一彬,喜得一位美貌血奴。
而对猪皇,刘一彬阴险的笑着:既然你都献了五碗血,我无名他哥不要面子么?肯定放你一马,等你再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