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好,要是把他得罪了,谢家那边似乎不好交待。
只见他又一拍惊堂木,说道:“字迹和手印完全不同!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从哪里来的?陆谦,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陷害忠良!”
说完,王祥衡直接将契约和纸张扔在地上。
陆谦脸都绿了。
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难道不是要给赵宸用刑,逼他招供吗?就算笔迹不一样,那手印应该假不了啊!
陆谦赶紧爬过去,捡起来,仔仔细细的对比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明明就是从赵宸手上得到的,明明就是从他手上得到的啊!是了,他跟贼人有勾连,做事非常谨慎,他他他……他生性狡猾,一定是找了旁人来代劳签押按的手印!绝对是这样的!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明鉴啊!”
惊慌之余,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头望着王祥衡,急切的说道:“货仓,货仓!对,就是货仓!知州老爷,还有他们的货仓,只要在他们的货仓内找到那些军中失窃的物资,再找到证人,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说话时,陆谦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回头找寻着某个人的身影,好像有什么人是可以为他的话作证的。
果然,有一人从衙门口窜进来,还没等往前走两步,却就被衙差给拦下了。
那人正是赵家的家丁,刘丛。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公堂,不想活了?”一名衙差大喝道。
刘丛喊道:“知州老爷,小人可以作证,小人可以作证!我家少爷赵宸的确是跟贼人私通,从军中克扣物资变卖,现在那些物资都放在城外的货仓里。小人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不愿看到赵家人做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事,愿意作证,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啊?”
在刘丛喊话之后,在场的人一片惊叹,包括门口围观群众。
不知何时起,公堂外面已经聚集了大批的围观百姓,而且人数有继续增多的趋势。
那年代的老百姓,本就没什么娱乐项目,一听说州府公堂有热闹可看,而且还是赵大少的热闹,立即成群结队的跑了过来。
无聊的群众们很想知道,赵宸到底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竟然闹到了公堂。
当得知是赵家的下人出来指证赵宸是一个勾结不法商贩,倒卖军资的人渣败类后,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
“就说那小子用心不良,给朝廷捐了上万贯的货物,感情是要赚更多……”
“简直是猪狗不如,他还好意思姓赵呢,幸亏这个刘丛忠义,不然没准儿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赵宸不管外边的人嚷嚷的有多难听,盯着刘丛看了一会,吓得刘丛一哆嗦,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娘的,老子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背叛,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赵家这么多年的粮食都他妈喂狗了!
老子一定要让世人知道,凡是招惹我的,背叛我的,一定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