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真有诚意呢?”
一看到赵全,赵宸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劈头骂道:“你个狗东西,老子跟陆谦扯淡,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嘴咋那么碎,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最近赵全有些飘,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快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尤其是那张嘴,把不住门。嘴碎的狗腿子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
赵全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地上,大气不敢喘,腮帮子被扇肿了也不敢去摸。
赵宸上去又是一脚:“以后想继续跟着老子混,就把嘴给老子闭紧了,如果不想干了,立刻收拾铺盖卷滚蛋!”
“不开眼的狗东西,用的着你指导老子做买卖吗!难道你看不出他跟姓韩的是穿一条裤子的?明着是要坑韩家,其实是要跟韩家联起手来坑我。没脑子的话以后别出来乱说,丢老子的脸!”
“看你一副机灵劲,却总是做一些蠢事!我看你这个蠢蛋以后也只配做一些端茶倒水的活了!”
一顿臭骂,不仅让赵全吓得半死,在场的那些大汉们也是噤若寒蝉。
少爷的脾气好像也不是很好啊,以后可是得乖乖的,这一顿骂,真是让人心惊肉跳怪吓人的。
话说陆谦离开米铺后,并未回家,而是直奔城中一处茶楼,跟韩邵琦又凑到了一块。
韩二公子最近比较憋屈。
他面壁思过了一整夜,越想越来气,对赵宸的恨意就越浓。
他韩二公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赔钱不说,关键是丢人丢大发了。如今也没心思喝花酒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赵宸,把他摁在地上使劲碾压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什么,姓赵的那小子居然想考科举?哈哈,谁给他的胆量?”韩邵琦听说赵宸要参加婺州的发解试,也是乐不可支。
陆谦微笑道:“鬼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以他肚子里那点墨水,估摸就是去找羞辱的。”
韩邵琦幸灾乐祸地道:“那就让他考,等到放榜那天,可就有好戏看喽。”
陆谦却皱了皱眉,道:“不过,现在想做生意之名把他吸引出来,似乎不容易,咱们的计划恐怕得变一变。”
韩邵琦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没说要联手算计我们韩家?”
“说了,但好像没用。”陆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吃这套,就算这小子再鸡贼,也干不出这样的手笔,背后绝对有人指点,那人应该就是他那个爹。听说他身边的管家也是个厉害角色。这次咱们吃了大亏,就是栽在了这两个老东西手上。”
韩邵琦道:“那能不能把他家的下人收买过来?大不了多花点银子,他身边的人为我所用,咱们在从中谋划,非让赵家倾家荡产不可,然后再让赵宸来我韩家当奴仆,给我倒夜壶!”
陆谦虽有些迟疑,还是说道:“这倒是个主意……既然如此,我这就派人去试着收买,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若是成了,定要让赵家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