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开这口。”
“大哥客气了,不知令爱怎么称呼?”
“小女随母姓,名叫任盈盈。”
“……”
王李总算被他的无耻给惊到了,表情微微一变,暗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给任我行带绿帽子了?”
“贤弟这是怎么了?”
“噢,没,只是听闻随母姓有点讶异。”
向问天闻言也有点为自己的瞎话脸红,毕竟子随母姓一般来说父亲都是倒插门,很让人看不起。
“确实有点惭愧,只是此中家事倒也不好开口说明,还请贤弟恕罪!”
“向大哥说的哪里话……”
两人客气间,向问天跟店家要了些笔墨现场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王李。
江湖与科举入仕的读书人完全是两个世界,加上这是时代读书人特别注重风骨,向问天对王李很是信任。
见王李接过信封,脸上也多了丝喜色。
读书人注重风骨,意味着王李既然接过了信就是死也会把信交到对应的人手上,如果真死了,流传出去也是读书人传颂的重信佳话,先入为主的时代观念让向问天对王李很是放心。
一番客套后,王李坐上了装好的马车,在城中准备了些干粮,补充了些水后启程北去。
有了马车,赶路总算是舒服多了,毕竟背上背的书架及一众杂物都可以放在车中。
坐在赶车坐上的王李看着书让马慢慢的沿着道路走着,入夜就躺车里卧桩睡觉,早上醒来站桩练拳后又继续前行很是自在。
就这样走走停停已是10天光景。
一处林子里,对着岔路口有些举棋不定的王李看到路边迎面走来一位老人脸色一喜,问道:“老人家,猩猩滩怎么走?”
老人闻言脸色微变,看了眼王李手中的书本开口劝道:“小相公读书人,猩猩滩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你读书游历还是换个地方吧。”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是进京赶考的举人,受朋友所托给他在猩猩滩居住的女儿送封报平安的信,送完就走。”
“这……小相公,实不相瞒,猩猩滩附近有一崖唤作黑木崖,崖上盘踞着一个名叫“日月神教”的江湖帮派,听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小相公既是国家栋梁还是不要冒险为好。”
王李算是感受到了百姓对读书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只是这这好意却不是他想要的,开口道:“老人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朋友就必须要完成,而且我有功名在身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于我。”
“这……好吧。”
牵扯到读书人的信誉与名节,老人犹豫再三告知了方向,看着王李离去的马车有些佩服。
一路问询王李终于来到了向问天口中所言的那处长滩。
此时正是寒冬渐去,万物复苏的季节,猩猩滩上遍地含苞待放的花朵,配合殷红的山石别有一番美感。
虽然王李的运气一向不错,不过并没有巧到任盈盈刚好在。
四处走动了一番,见四下无人,王李便找了处视野宽阔的小高地练起日月混元桩进入了待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