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虽说身材还是稍微偏瘦,但是由于这段时间的不懈锻炼,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腿,力量都比之前好了太多,身体的速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谢离在单方便的进攻,茅山“军体拳”在防守方面的作用没有得到实践,但是在进攻端的身法和站位方面,倒是让谢离感到甚是有用,接连遏制了好几次的臧封反击。
在前世里,谢离一般都是随和待人,少有冲突,但是偶尔的打架斗殴还是有的。
不管是群架还是单打独斗,在这方面不算精通的谢离,没少吃过站位的亏。
好几次都是得到机会,把对方撂倒在地或逼在墙角,然后正准备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就因为站位和反应的问题,被对面的撩阴腿、扫堂腿之类的反击得手,之后双方便互换身份,自己倒成了那条“落水狗”。
但是现在的感觉明显不是之前那样了。
不管臧封如何抵挡出招,始终都无法奈何谢离半分。
当然,这也和臧封的身材体型有些关系。
虽说臧家在江陵确实和他说的一样,算是名门之一。但是走的路子不是出仕就是行商,家中没有出过一个武将,以至于没有丝毫的习武传统。
臧封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体型是不小,但是要说这力气和拳脚,可就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两人身旁的桌子已经被臧封撞翻,酒食菜肴洒的满地都是。
周围的食客纷纷站起身来,往后挪动几步,然后便围观起来。
连那圆台之上的舞姬,也都侧目望了过来,动作开始变的奇慢,双臂有一搭没一搭的挥着,长袖也都舞不起来了。
陈姓男子无奈之下,也只得悄悄的撤着步子,估摸着到了安全距离,才停下脚步,一脸焦急的望着那正在被打的臧封。
不一会儿后,臧封便被谢离打翻在地,双手抱着脑袋,身子蜷缩着放弃了抵抗。
口中还不停的叫着:“误会!我没有造谣!都是误会!啊……”
谢离见时机成熟,然后才又高声对他道:“车骑将军为了稳固这荆州重镇的安全,让江东之地换他人镇守,这有何不可,啊?用的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妄议是非?再说了,不就是镇守的土地少了些,又哪里算的上葬送桓公基业?这不是还有荆梁益江宁交广七州之地吗!这么大的地方,让你吃了不成?”
“而且,这桓府的女郎和公子都在这里,你竟视若无睹,还接着与他人偷偷议论。哦……对,那人是叫什么陈兄是吧,他现在人呢?”
谢离说着便向四周张望起来,嚣张的样子一览无余。
围观的人在听到这话之后,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从外貌上来看,两人比较的话,显然是谢离让人更为顺眼一些,但是现在谢离如此狗腿奉承的行径,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不齿。
那窃窃私语声也在围观人群中渐渐响起。
“还以为车骑将军只是来这里吊唁兄长,没想到……”
“这江水上游的七州之地,本来就是桓家镇守的地界啊,这一下子可是丢了整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