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谢离和母亲秦氏开始做前期的准备。
按照赵婆婆的意思是,直接从蚕农手中买些丝线好些,然后回来自己再织成绸子。
只是却被谢离婉言拒绝了。
现在又不像是后世里,有比较成熟的机械可以代替人工。从母亲口中所知,要想使这些丝线变成绸子,就得经过牵经、卷纬、开口、提综、投梭、卷取等等一系列步骤,每一步都马虎不得。
抛开时间成本不谈,单单说这些工序所能耗掉的精力,就已经是得不偿失了。
母亲和苏回雪去街上置办绸子和一些必备的工具,谢离便走到江边,坐着客船来到了这江南的上明。
桓府门前的看守的记忆力不错,知道谢离是前些日子随着小郎主一块进府的客人,此时听到他要见桓羡之后,二话没说,便进去通报去了。
虽说谢离的本意只是想找桓婵,但是在明面上,还是要报桓羡的名字的。
不管桓婵的个性如何,但毕竟还是桓府的娘子,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注意点的。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桓羡和那看守同时走出门外。
“让景宣久等了。今后再来府中,直接进来就好,不用再麻烦通报了。”
桓羡出门就直接说道,脸上微红,还带着不少汗珠。
不用猜也知道,看守通报的时候他又在训练了。
“延祖兄好意,谢离心领了,不过还是按规矩来比较好。”
“景宣这可就见外了,我刚才已经和这看守说过了,今后再看到你时,直接放行即可。现在快些进来,几日不见,近来可都还好?”
谢离进门之后,才接着道:“劳烦延祖兄挂怀,家中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话说回来,延祖兄方才是在练武吗?”
“正是!不瞒景宣,现在我已经换了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