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到了洛阳之后,最高兴的应该就是赵申了。
这几年赵申对于王澈的崇拜之情真是日益增长,他很想见一见这个掌控整个天机阁的背后之人,这位了不起的先生。
但是现在赵申一直在何进的府邸之中住着,想要见王澈,肯定是要避开何进,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什么破绽,若是被人看到,起了疑心,那这几年的努力可就付诸东流了。
因此,赵申虽然想见王澈,但是在王澈没有给消息之前,就只能忍者,虽然两人都在洛阳,但是两人之间的通信,仍旧是通过千机阁的酒馆。
在洛阳的日子很平淡,几乎没有什么波澜,曹满刻意在朝堂上不做动静,想要低调,所以王澈在洛阳除却每天看看千机阁的消息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虽然人在洛阳,但是对于并州和颍川的事情却也都是了如指掌。
这天,王澈在自己的府邸书房之中看着并州送过来的账本,书房的大门被敲响。
“进来。”
书房的大门被推开,王澈宅子里的管家走了进来。
“公子,外面有个年轻人,说是从公子的老家过来投奔公子的,想要见公子。”管家躬着身子说道。
“叫什么名字?”王澈问道。
听到管家这么说,仔细想了想,老家,东莱,年轻人,自己所认识的年轻人的话,应该就只有太史慈一个吧?
“自称东莱太史子义。”管家说道。
“请进来,带他来我书房。”王澈说道。
果然是太史慈。
不过好端端的,太史慈怎么会到洛阳来呢?是他自己一个人吗?那他的家人呢?
王澈自己坐在书房之中想着关于太史慈的事儿,要是没有太史慈父子,或许也没有自己的今天吧,早在黄县的时候就被刘家人给“赶尽杀绝”了,哪儿有命活到今天。
少顷,管家带着一年轻人走进了王澈的书房。
“澈兄长!”太史慈见到了王澈,显得很是激动,抱拳打招呼。
“子义快来坐。”王澈站起身来迎接太史慈:“子义怎地来洛阳了?叔叔和婶婶可还好?”
“家父和家母已经去世了。”太史慈情绪低沉了下来:“家中就剩我一个人了,当初就想着,若是将来练好了本事,一定要来洛阳寻找澈兄长,如今家中就剩下小弟一人,干脆就来了洛阳,看看能否在兄长麾下谋个生计。”
“原来是这样,叔叔和婶婶去世的消息,我还不知道,我也是刚回洛阳不久,之前一直在并州来着,子义来的也是巧。”王澈说道:“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叔叔和婶婶还好好的,怎么会”
对于太史家的人救了自己,王澈心中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但是想想当初,太史慈的父亲和母亲身体一直都很安康,而且,太史慈的父亲弓马娴熟,身体好着呢,怎么这才几年的功夫,怎么两口子说没就没了呢?
“母亲染了重疾,父亲每日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