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天的时候,荀攸基本上都会在这里,因为方便请教司马徽,近水楼台先得月。
“公达,来客人了!”一走近荀攸的书房,钟繇便高声喝道。
书房之中传出荀攸的声音:“元常还是与以往一样啊,喜欢扰人清净。”
荀攸能当面说出这话,可见他与钟繇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书房的大门被打开,荀攸走到门口,迎接钟繇和他带来的客人,见到王澈拱了拱手。
“王兄,这位就是荀攸,荀公达了。公达,这位是曹府君帐下王澈。”钟繇当起了中间人,为他们相互介绍对方。
王澈也是对着荀攸拱手行礼。
“两位,进来坐吧。”荀攸将两人让进书房。
一进书房,王澈四下大量了一番荀攸的书房,到底是荀家的人,比起钟繇的屋子,这书房的藏书,实在是太多了,书架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都是竹卷,而放在书案上的竹卷,显然已经被翻阅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串联竹片的绳子,都已经磨损的十分严重了。
不愧是“谋主”,就这读书量,这读书的劲头,就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人家有成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投机取巧,而是实实在在,扎扎实实的学识啊。
“王兄来寻公达,也是老师的推荐。”钟繇率先开口说道。
这会儿三人坐在了一起,由钟繇开口,引起话题,再合适不过了,也不会让王澈尴尬。
“老师的推荐?”荀攸一愣神,随后问道:“先生可是郡守府的人。”
王澈点了点头:“正是,得水镜先生推荐,先生说元常与公达,才学出众,有大才,若是能到郡守府之中任职,定然能帮上大忙,而且,对于两位,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因此,在下这才厚颜来寻两位,在书院之中,打听到了元常的住处,才去找了元常,结果倒是有些惊喜,没想到先前与元常竟然有过一面之缘。”
荀攸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说起来,先前在下倒也见过公达。”王澈说道。
“先生见过在下?”荀攸问道:“在何处?为何在下”
荀攸想说,为什么他没有见过王澈,只是这话说一半就够了,全说出来,显得自己有些失礼了。
“只是远远的见过公达一面,公达并没有见过在下。”王澈替荀攸解了这个尴尬:“几天之前,在下前来书院,想要拜访水镜先生,只是那个时候,书院并不允许外人进入,估计是怕打搅大水镜先生,在下得知每月十五,先生在书院讲课之后,就打算打道回府,等着十五再来书院,正准备走的时候,公达你就到了书院门口,在下见攻打气度不凡,就多留意了几眼。”
“原来是这样啊。”荀攸说道。
对于王澈说的,荀攸是相信的,而且人家没必要骗自己,吹捧自己,以为这事儿只要到书院门口去问问,就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