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是司马徽的攻来,不能说经学全都是神乎其神的东西,当中自然还有实用的,接地气的东西,但是当中所包含的那些玄乎的神学,王澈是不想接受的,他所接受的教育,不是司马徽一节课就能够颠覆的。
司马徽坐在凉亭之中,讲课的时候目光自然也是扫视到下面坐着的人,只有王澈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再加上王澈身边坐着个五大三粗的典韦,这边自然也就突出了出来,不过,司马徽见到王澈的模样,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所思,有所悟,就说明是个有天分的。
很快,司马徽的课就结束了,围坐在凉亭四周的学子脸上皆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听水镜先生讲课,对于他们这些书院外的学子来说,每个月就只有这么半个多时辰,机会很珍贵,自然是听不够的。
听到周围的动静,王澈回过神来,课程已经结束了,诸多学子起身向司马徽拱手行礼,王澈也赶紧起身,拱手行礼。
王澈也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在司马徽要离开的时候,带着典韦来到了凉亭这边。
“先生可否一叙?”王澈拱手说道。
司马徽身边的人见到王澈,笑道:“先生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这是拒绝了王澈,若是每次讲课结束之后都要与来听课的学子聊上一番,那一整天就不用去做别的事情了。
司马徽回过头来见到王澈,想起了方才王澈坐在下面若有所思的模样,笑道:“无妨,小兄弟,随老夫来吧。”
王澈带着典韦跟在司马徽的身后,一同离开了后院凉亭这边,来到了另外一处院子,这处院子是司马徽在书院之中的住处,院子不大,从拱门一进去,整个院子的布置都能尽收眼底。
院子之中有一颗梧桐树,梧桐树下有石桌石凳,司马徽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示意王澈坐在他的对面。
王澈拱了拱手,落了坐,典韦便站在了王澈身后不远的地方,打量着这个不大的院子。
至于王澈与司马徽说什么,他就没心思去听了。
“方才老夫在凉亭之中讲课之时,便见小兄弟在底下,似有所悟,小兄弟要与老夫聊的,可是老夫方才讲的东西?”司马徽率先开口问道。
司马徽作为一个名士,作为一个先生来说,可以说是非常合格的了。
“是有些感触。”王澈点头说道:“只是在下的感触,也只是自己瞎想罢了。”
“一切学问,起初不都是一个想字出来的,无妨,说来听听。”司马徽抚须笑道。
王澈哪儿敢说自己想的那些东西,说出来就成了反经学了,所以,只能挑着里面不疼不痒的东西来与司马徽探讨,那就是公羊学之中的“兴礼诛贼”之说。
“先生觉得,如今的大汉,可当得起兴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