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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史慈眼中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他咬牙再次和典韦战在一起,典韦自然能感受到来自太史慈身上的那种死志,一边和太史慈战着,一边说道:“算你是条汉子,若是今日战死沙场,我定会让丞相将你厚葬!”
太史慈没有说话,他依然全神贯注地和典韦奋勇拼杀着,眼看韩擒虎正从后面追来,典韦担心他来抢功,立刻凝神提气,将浑身的力量再次灌入到双铁戟之上,狠狠滴砸向了太史慈。
太史慈短戟一接,顿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传了过来,这次,他再也抓不住手中的武器,整个人也被典韦的力量击飞,远远的飞了出去。
太史慈终于憋不住,张开口,顿时喷出了几大口血。这时,和太史慈手下的心腹将士看到自己的主将形势危急,纷纷毫不畏死地冲了过去,将太史慈围了起来。
“将军,快走!我们来挡住敌将!”
太史慈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口又是一大口献血吐了出来,这时,有两人主动走过去将太史慈扶了起来,迅向后跑去。典韦看到敌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将太史慈带走,早就暴跳如雷。
正要去追,太史慈的那些亲信,便将典韦团团围住,典韦愤怒之下,手中双铁戟快挥舞,仿佛瞬时产生了一股铁戟旋风,将靠近的敌人纷纷绞杀。可是纵然如此,他们仍然不肯散去,继续为太史慈争取着机会。
眼看太史慈就要跑远,典韦忽然单手抓住自己的一只铁戟,灌注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太史慈休走,吃我一戟!”猛然向着太史慈掷了过去。
“滴!检测到典韦成功激活隐藏技能掷戟。当其使用戟类武器投掷攻击敌人之时,能瞬间提升自己的武力5点,并且能极大地增加命中率。当前典韦触技能掷戟,武力5,当前典韦武力提升至111,本次投掷的命中率极大提高.”
要完!
听到这个提示,吴立仁心中只有这个想法,太史慈怎么就惹上这个煞星,还让他丫的将掷戟技能给激活了,这样的武力,如果被他击中,太史慈哪里还能活的了。
典韦的飞戟径直射向了远处的太史慈,飞戟的度极快,扶着太史慈的两人只听到后面传来的呼啸之声,竟然不约而同地向着太史慈身后一个滑步,两人一前一后,挡在了太史慈的身后。
只听得“噗嗤”一声,铁戟的强大的冲击之力,竟然直接穿过了厚厚的铠甲,又穿透了外侧的那名太史慈的亲信,剩余的冲击力接着再次将第二个亲信的身体洞穿,两人如同被铁戟串起来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瞬时就已经没了呼吸。
“滴!检测到典韦失去一只铁戟,双铁戟增加武力效果消失,当前典韦武力回落至1o5.”
太史慈回头一看这种惨烈的场面,心中不由得揪心一痛,他心中怒吼道:“兄弟们!我一定要替你们报仇!”
可是此时的太史慈甚至连行走都困难,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命是牺牲了多少人才救下来的,他咬着牙向前爬着,他决心要好好活下去。
正在这时,太史慈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来人,快将太史将军扶起来护送回去!”
来人正是田复,他终于赶到了。田复看到太史慈的惨状,就知道这一仗是多么的惨烈,可是此时仍有许多将士还在苦苦挣扎着。田复不忍心抛弃他们,大吼一声,向着曹军冲了过去。
“杀啊!救回我们的兄弟!”
田复一声大吼,率军冲杀了过去。
此时田复手下的两千白袍军,各自抓起自己手中的武器,红着眼睛杀向了曹军。
田复这一支生力军的加入,终于让还在苦苦挣扎的太史慈将士看到了一点希望,顿时,他们齐声呐喊着,再次举起武器,迎向了曹军。
田复冲过去,刚斩杀了几名敌军,便已经被韩擒虎盯上了。韩擒虎经历上次一败,这次他决心一洗前耻,戴罪立功。可是太史慈刚刚被典韦给打的半死,他没办法出手;正在暗自惋惜之时,田复出现了,顿时他眼前一亮,便兴高采烈地冲向了田复。
“敌将报上名来,我韩彪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韩擒虎一枪刺过去,田复一刀挡开,冷哼一声:“某乃田复,鼠辈受死!”
“滴!检测到田复技能狂刀触,田复属虎,韩擒虎属龙,田复武力2,当前田复武力提升至96.”
“好!有点本事,再吃我一枪!”
韩擒虎看到田复本事不俗,心里更加高兴:若是斩了一个无能之辈,也没多大意义;若是斩了一员大将,丞相一定会重重有赏。
“滴!检测到韩擒虎技能斗将触,武力4,统率3,当前韩擒虎武力提升至98,统率降低至93.”
田复这才觉这韩擒虎的本事竟然如此不俗,他只想救出太史慈的兵马,并无和韩擒虎一争高低的心情。所以,他和韩擒虎战了没几回合,便找机会磕开了韩擒虎的长枪,再次冲向被包围的将士。
白袍军的战力虽然不俗,可是毕竟曹军的数量确实很多,终于将被围的两千多将士救了出来,田复再次领着大军一起向湖阳撤去。
这一次,曹操自然不会再放过这样的机会,陈庆之没有亲来,他已经感觉颇为惋惜了,若是再让田复和太史慈逃走,那这一仗,即使胜了,也让曹操心里很是失落。
曹操一声令下,韩擒虎和典韦一起率军追向田复的大军。田复狠了狠心,下令让白袍军断后。白袍军是陈庆之和田复费尽心思打造出来的,这里面有田复的辛劳,还有陈庆之的荣耀。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却不得不狠下心来,将这弥足珍贵的白袍军推到战场的最危险之地。
田复领着白袍军且战且退,白袍军在苦苦奋战,正在这时,忽然在身后,忽然又听到大军的喊杀声响起,田复顿时心中一凉:“莫非今日我等要葬身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