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之法很感兴趣,想要亲入军中体验一番。老夫将广陵郡王送来,顺便看看又派来的八百人训练的如何了。”
“我只以寻常兵卒的身份来一起接受训练,两位都尉是如何训练那些兵卒的,就如何训练我,不必有所顾虑。”李淳对二人说道。
“好!”李良还在那里云里雾里呢,韦仁实已经应声答道:“既然广陵郡王这么说了,那末将便得罪了。广陵郡王若是能在此间坚持下来,日后必定大有裨益!”
“进去吧。”范希朝说道。
众人进入军营之中,此刻那些兵卒正在进行训练。
“大将军,这些人正在进行的是体能训练,他们每天一早便须起床,身上着四十斤重物跑步十里。等到上午,须上下石梯三百来回,又穿越绳网来回三百趟。之后,则须三十斤举重三百下。午饭之后,稍事休息,要练习武艺。然后又要锻炼耐力,其手持兵器,上缚重物,一动不动端上一个时辰,无论风雨雪暑。之后再练倒功,高高向后跃起,以背重砸地面。之后,又要练空手武艺。晚饭后一炷香的时间,又要再继续负重四十斤跑上十里,若到天热,还需再下河中浮水往来数趟。”韦仁实一边向范希朝解释着,一边看向了李淳,说道:“之后晚间则为文化课的时间,将士们要一起学一些与军中相关的知识,并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教其忠君爱国,悍不畏死。又或是学习军歌,放松一下精神。然后则必须热水泡澡,揉捏身子,才能睡觉。”
果不其然,李淳在旁边脸色已经发白了。
范希朝在军中来回看了一圈,又看了一会儿训练,这才带着众人回到了营帐之中。
“王爷今日既见军中训练颇为辛苦,可还要继续留在此处?”范希朝问道。
李淳看看韦仁实,见韦仁实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根本不回应他,想了想,一咬牙,狠心道:“要!”
“好!”范希朝笑道:“广陵郡王好气魄!”
说罢,转而又对韦仁实说道:“韦贤侄,你与老夫的孙子熟识,想来也该知道他的脾性。留在崇文馆里,只怕是要一事无成的。老夫自见了你这练兵之法,便起了心思让他也来军中接受操练,日后或可还能有些用处。不知韦贤侄可否接纳?”
“范伯伯,您想让志毅兄入军中操练,我自然是别无二话。不过,您须给志毅兄说好,一旦入了此间,我可不管他是王爷还是勋贵,都是一个小兵蛋子,都得老老实实的完成训练!别摆身份拿架子,给自己丢人,也给长辈丢脸。”韦仁实看看范希朝,又看看李淳,说道。
“哈哈哈哈!好胆识!”范希朝大笑了起来,冲李淳说道:“王爷,你听见没有,他全然不将你和老夫那孙子放在眼里啊!”
“我却正不须他束手束脚,我也定然能完成训练。”李淳沉声说道:“谁自持身份,就不算是条好汉子!”
“好!老夫就喜欢似王爷这等硬气的人!明日就将那劣孙提来,陪王爷一起参训!”范希朝大笑道。
韦仁实看看范希朝,心道这也是一个人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