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耍脾气,否则对你和你舅舅都没好处,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怎么连胡叔也帮这小子?!”邹泰瑞更是气得抓狂,“这小子可是砸了咱们的场子啊!”
胡扬赶紧摇头:“这泰拳馆是你的场子,和我还有丁指挥官可没有关系啊!”
要知道,当初若不是东泽和胡扬联手把邱海赶走,现在胡扬还是一个副团长呢,在他的眼里,东泽可比丁成业这个游手好闲、成天找麻烦的亲外甥要顺眼多了。
东泽见几人争执不休,便轻笑着开口说道:“丁前辈、胡前辈,我和邹老板的事情,还请你们了解一下来龙去脉再做判断,如果是我理亏了,我自然愿意接受处罚,但如果是邹老板理亏,我也希望邹老板履行诺言。”
丁成业闻言,便抓着邹泰瑞的衣领问道:“说,你和东泽小兄弟约定了什么?”
“我……我……”
邹泰瑞自知理亏,当然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夕倩于是说道:“半年前邹泰瑞到我们赵氏武馆砸场子,东泽代我们应战,彩头就是两家的武馆,结果邹泰瑞输了以后,拒不履行赌约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找人为难我们赵氏武馆!”
东泽说道:“我赵氏武馆的赵叔叔不喜事端,所以一开始也没想要这泰拳馆,但邹泰瑞欺人太甚,还想要扳倒赵氏武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上门讨债。”
听了东泽和赵夕倩的话,丁成业心里早已经有谱。
他担任如此高的职位,自然对东泽这个出生在榕城市,却在京海区大名鼎鼎的小家伙颇为上心,也知道如今东泽已经被七大先驱世家看中,他的人脉关系,恐怕比丁成业都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