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回去,你把他的发言记录拿给我看看。”大boss想都没想的交代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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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们检查了一大圈,终于满意的离开了。
曲森、何长虹、安惊蛰三个人和三个单位一帮干部,站在大门口目送着车队消失在视野里,心里都舒了一口气。
何长虹拍了下曲森的肩膀:“我说曲大队长啊,你看看明明是你们教导队的事儿,结果把我们折腾个够呛。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啊?”
“行,下次领导到你们营检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招呼,我们教导队绝无二话。”曲森痛快的拍胸脯保证。
“安司令,这小子耍滑头怎么办?”何长虹哪能让曲森这么就糊弄过去,马上试图联合盟友。
“哎对了,安队长…”曲森一步凑到安惊蛰身边儿,压低着声音说:“高玥周末让我送她去市里买东西,听说还叫了楠姐,你去不去?”
“叨咕什么呢,安司令,这小子是不是想单独收买你?”何长虹听不到曲森在嘀咕什么,不爽的直嚷嚷。
“那个…老何啊,咱们三个单位驻在一个大院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你这样帮了点忙儿就要好处的,不好!”安惊蛰一本正经的发表了意见。
“你……你这个腿啊,两年都长不好,赶紧转后勤去算了。”何长虹被气了个够呛,抬脚就往安惊蛰受伤的腿上踢去。
安惊蛰腿上的弹孔没有伤到筋骨,养了一个多月已经恢复了大半。要不是他闲不住整天到处跑,现在估计都差不多好了。
灵活的闪过何长虹的偷袭后,扯着嗓子喊:“哎,哎,老同志听不得不同意见了啊!”
“就是,回去赶紧好好反省一下!”曲森也跟着帮腔。
“我说你们两个……”
何长虹用手指着安惊蛰和曲森两个,气的都没话了。刚琢磨着损他们两句,就看到三连五班的班长,一脸焦急的站在远处,一副要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便的喊了一句:“秦俭,待那做贼呢,给我过来!”
秦俭本来是来找他们连长和指导员的,看到大门口一帮人,一下就迟疑了。现在被何长虹点了名,不管愿不愿意,也得颠颠儿的跑过来。
“什么事儿?”秦俭的表情一看就是有事儿,吞吞吐吐的又不说,何长虹便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那个…侯武强把自己给撞晕了!”秦俭磨叽了一下,才憋出一句。
“什么玩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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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武强是快反营二连的突击战车车长,同时也是班长,二年兵。
在三个单位的干部都在大门口送领导的时候,把自己给撞晕了,脑袋撞墙,而且还不是不小心造成的意外。
事情的起因,是上午时的那场带有表演性质的演习。处于隐蔽状态的快反营被无人机锁定位置,继而遭到了特战队的战术突袭。
虽然损失不大,但按照演习剧本,已经影响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对特战队和无人机教导队来说,这次演习是成功的。可对于“失败”方快反营来说,虽然大家也都知道失败是注定的。
但依然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不爽的情绪,毕竟无论是什么形式的失败,对军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所以,中午领导们在营区内检查完后,各班排马上针对上午的演习展开了总结会。
会上参演的战士们,纷纷检讨自己在参演过程中的不足之处,简单的说就是批评与自我批评。
自我批评就不用说了,被“批评”的对象非常集中,被大家点到名字最多的就是侯武强,因为正是他的车组,在演习中首先被红方的侦查无人机发现了目标。
在部队快速机动,突破伏击的时候,又是他的车组被首先摧毁。摧毁不算什么,问题是还卡住了后面几个车组的机动路线,给部队造成了进一步的损失。
其实严格的说,这次的事情并没有多大。部队隐蔽状态下被无人机发现,基本是注定的事情。
突破过程中就算是别的车组,在侯武强车组被击毁的位置上被干掉,造成的后果也是一样的。
而在什么位置被干掉,很多时候都不是驾驶员或者车长可以决定的。
耳朵里听着战友们的批评,侯武强情绪非常低落,因为他今年是入伍第五年,也就是一级士官的最后一年。
此时,正站在留队或者回家的十字路口上。
组织总结的排长也是个急脾气,看着侯武强表现出的半死不活的死样子。
气呼呼的就冒出了一句:“摆出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同志们批评你批评错了吗?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了赶紧收拾包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