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利维休斯阁下。”
看着这后生硬请,关键还是在自己的家里,俄利维休斯思来想去还是进去吧,可是刚一迈步子,他的妻子就在身后死死地扯住他。
“放心吧,婆娘,我是不会有事的。”虽然说的是安慰人心的话,关键是俄利维休斯自己心里也没底,索性将命交给了上帝,深吸一口气进了屋。
到院子里,俄利维休斯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了,因为这里面整整齐齐的站着全副武装的禁卫军,他们可没有丝毫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望着俄利维休斯往里走,他们的目光就顺着缓缓移动,气势上就让俄利维休斯的妻子几近昏厥过去。
“不要怕,不要怕。”俄利维休斯不住安慰着妻子,可是自己也慌的汗如雨下。心里想着:原来是紫室的人,难道说宫廷政变波及到我了吗?
好不容易就想着告老还乡远远躲开,可是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好不容易来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门前,俄利维休斯吓得可是连脚都抬不起来,好不容易进了屋子,光线一暗,只看到一个人在众侍卫簇拥下背对着他而坐。
“阁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俄利维休斯伸长脖子,紧张兮兮地问道。
“哦,当然,俄利维休斯阁下。”那人轻笑一声,随即回过头来,这下俄利维休斯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的双眼透露出满满的不可思议。
“你,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你!”俄利维休斯指着卢迦,低头沉思片刻,随即回答道:“你是奥古斯都的养子,不,前任奥古斯都的养子,然后,然后!”
想到这里,猛然间的灵光乍现让俄利维休斯赶忙冲着卢迦单膝下跪,他一边颤抖着,一边解释道:“凯撒,没想到会是您!”
“不必拘礼,俄利维休斯阁下。”卢迦赶忙起身,将俄利维休斯扶起,并且递给他一封羊皮纸书信,然后说道:“我这次前来,就是想问问阁下,这封书信,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俄利维休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书信然后细细读了起来。
“这是狄奥多西的遗诏?”俄利维休斯一件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信,一边对卢迦说道:“前任奥古斯都可是暴毙而亡,生前并没有留下什么遗诏。”
“这就是问题所在,俄利维休斯阁下。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够用这样的书信欺骗了世人,同样也欺骗了我。每每想起这件事我就辗转反侧,不得安宁,我总是感觉自己的脖颈上有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所以我要找到这只手的主人。”
“凯撒是想要通过我,来知道现在还有谁有伪造遗诏的能力是吗?”
俄利维休斯皱着眉头,粗糙的两根手指不断磨砂着这封羊皮纸的表面,面色凝重地说道:“不对,凯撒,这纸不像是我们宫廷当中使用的羊皮纸,我们用的可是亚细亚的小羊皮,这纸怎么让我感觉是来自亚平宁的羊皮。”
“意大利…”卢迦更是疑惑了,难道说这个幕后的主使来自西罗马,很可能是那不勒斯大区或者是罗马城的人。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卢迦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问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