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落:“你这孩子,打小从不让人操心,怎么越大,反而越让人不省心了?”
顿了会儿,杨老太太叹气着问:“有一事,我得先问问你。你说你瞧上音姐儿了,那你是想要如何待她?纳入后院?或是……?”
“自然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杨珩倚说的坚定。
杨老太太紧盯着他的眼,慢慢的点了点头:“那我再问你一事,这事情到底是谁同你说的?你若想我同意,那你可不能瞒我。”
杨珩倚回视着杨老太太的眼睛,认认真真的作答:“小时候,从下人闲聊口中听得的。”结果,还是没让老太太知道真正的来源,怕杨老太太会误解他母亲孟氏。
杨老太太一叹,撤回了眼神,手下用了些劲,杨珩倚看出她的妥协,顺势跟着她的力道站起了身。
因为跪的久,起身时候难免晃了一下,可把老太太心疼的。
“成全你的法子自然是有的,不过这事儿,你还是得先去求得你祖父的原谅。他要是同意了,我再出面替你把事情办出来,你看如何?”
要是连音真是杨家人,杨老太太是怎么都不会同意孙儿,但既然大家心知肚明连音不是真正的杨姓人,这动些手脚的事情倒是不难办。
杨珩倚郑重的谢了杨老太太,也说自己明白,等杨清李回来,他必当会去说。
杨老太太却知道,家里一场风波铁定又免不了。
果不其然,等杨清李晚上回来,听了杨珩倚的话后,当场就将他最喜欢的一套茶具给砸了。
不但是如此,就连杨珩倚都被他请了家法,更在大晚上被罚去跪了祠堂。
这些事外人不知道,府里的人也不清楚,只知道杨清李气的差点儿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罚杨珩倚又罚的重,纷纷都猜测杨珩倚是怎么惹杨清李发怒了。
第二天时,族学学堂里就有学生开始说起这事,杨云琦听见了,特意关心的问学生们到底什么情况,只可惜没人说的清楚,反而只让杨云琦更加云里雾里。
下了学后,杨云琦揣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家,连音见他这样,忍不住关心的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杨云琦将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连音,还对她说:“昨日他不是来家里坐了客,怎的晚上就被杨老爷给罚成这样?”
连音听后,不禁若有所思。
杨云琦想了想下又说:“不如我去杨府走一趟吧,倚哥儿如今也是探花郎了,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说着就想准备起身出门。
连音急忙拦住他,摇头道:“爹爹别去,这事情你可千万别去蹚浑水。”
杨云琦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似乎是在问她要不去的理由。
连音却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
但看杨云琦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她想了下说:“过两日,由我去打听打听吧。”
杨云琦迟疑了会儿,不情愿的点下了头:“那也好。”心里则想着,要不明天再去学堂里打听打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