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现在秦桧敲的是惊堂鼓,他们的命令里,可没有守好惊堂鼓这一项,他们只能够在旁边看着,而且按理来说,他们面对的这个大官儿,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很快从衙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七尺壮汉,此人眼睛炯炯有神,身上穿着铠甲,这让秦桧有些意外,明明已经是知州了,在白天的时候竟然还穿着铠甲,而且可以很肯定的是,此人并不是在作秀,应该是长期如此。
也就是说这个邵隆,应该是每时每刻都做好了战备的状态,怪不得这个人能够守卫商州十年,保证在金国人的攻击下没有陷落,从这一点上来说就比很多将军要强的多。
“我乃是商州知州邵隆,敲惊堂鼓者乃是何人,又有何冤情或者是案件需要上诉,请速速讲来。”
“我乃是大宋从一品参知政事秦桧,有事特来商州,求见商州知州邵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见我,所以只能够出此下策。”
“原来是秦桧秦参政,你乃是议和派,我乃是主战派,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为何要见?而且我劝你最好赶快离开,在我的眼中,尔等就是卖国求荣之人,在我没有拔刀杀你之前,你还有机会走。”
“我是卖国求荣之人,那也就是说在你的眼中,那朱胜非就是一个大大的忠臣是吗?”
“然也,朱大人一心为国,而且反对议和的事情,难道说跟你这样的大奸臣相比,他就不是个忠臣吗?”
“你可知道朱胜非之前在东南沿海,所提出的月椿钱之故事,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导致了整个淮南以及福建一带叛乱频发,一直到现在还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
你可知道朱胜非一直支持的是刘光世和张俊这样的人物,这两个人一听到金国人的名字,恨不得就要带着自己的手下向后逃跑,支持这样的人作为大宋的栋梁,你觉得朱胜非还是个忠臣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为了能够抗金,地方的百姓受一点点损伤又有何不可,至于刘光世和张俊两人,乃是当世之名将,或许之前有些对金国的败绩,但还不至于成为尔等小人口中之谈资。”
“原来邵知州是这么想的,还真是有意思。”
“尔赶快离开吧,如果说再不走,我可真的要对你拔刀了。之前还因为你是朝廷的大员,所以对你客气,如果你继续在用这样的语气,我可真的就不客气了。”
“邵知州在此也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吧!”
“我在此已经有两年四个月,尔何出此言呢?”
“邵知州可知道两年前的那一次干旱。”
“知道?”
“那你可知道,在那一次干旱之中有数万,商州之百姓不得不流离失所。”
“我知道。”
“我之前去均州的锡义山招揽了一支义军,其首领便是张用。”
“张用也算是骁勇善战之人,也是一条好汉,我知道这个人。”邵隆说道。
“现在张用将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