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但愿是我的误会,但是再强调一次。”杨景行都摇头:“不要这样体现如歌的差异。高端让人想到什么?还是优越感。如歌的这个现象也越来越明显,你们不阻止引导还煽风点火。优良和优越是两个意思。有很多十分优良的流行歌曲被埋没,也有不少烂俗的严肃音乐大行其道。这是我第三次提醒了,编辑部重视一下。”
赵程迪虽然点头也要解释:“是爱听先挑起来的,我们做一波效果,不然用户也不答应。”
“是,我知道效果不错,所以下次继续?”杨总好像是因为没卖上价钱而影响心情了:“是推荐分享的态度吗?陈总监的很多话都是对的,但是他站的角度有问题,让我感觉有点瞧不起人了,不是瞧不起我们,而是看轻了用户……”
说到这个,游知行又要再提“尊重”话题……
峨洋全体大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呢,还是说了不少东西的,杨总对不少事情的态度也比以往明确甚至严厉,所以散会之后,公司里好像没什么高兴了。
再把已经懒得开会到坐下的合伙人邀到自己隔间,杨景行也直接:“你要是决定了,就跟他们再谈。可以这么多,如果真的看好如歌,先收你的两股份对他们也不算多少钱。”
王建贤似乎难以抉择。
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王成川还是愿意成全的:“实在着急的话可以问一问,杨总都这么说了。”
王建贤好像不抱希望:“试试吧……我不是不想做下去,我马上三十,左悦二十八了。”
杨景行很理解:“人生大事,如果谈不好我们再一起想办法……你打电话吧,就说我是不卖了,或者我先跟他们说一下?”
王建贤鼓起勇气:“我自己打!”
合伙人解散,王建贤离开总部不知道有没有回分部后才十来分钟,杨景行就接唐民杰的电话了,说峨洋的情况他们那边已经了解了,陈总监的意思是想和杨总单独谈一谈。
杨景行依然很想感谢合众,想敬一杯酒,但自己不卖的决定已经做下了不会改变,不过王总那边的确需要钱,合众可以考虑一下。
这人把合众当什么了,唐明杰真是有风度,没有破口大骂,还继续劝导杨总单独来聊一聊。之前那个三千万的报价只是说给合伙人们听的,其实这里面门道多,比如收购价只有三千万,但是合众会高额年薪聘请杨总,这是乔总已经发话的。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峨洋是杨总一手做出来的,合众当然知道如歌离不开杨总的额驾驭……
电话又到了陈天云手里,态度也跟之前压价的时候大不相同,还说什么可以很乔总见面谈。
杨景行已经铁了心,不卖!
合众也不赏脸吃饭了,只是说得比较委婉,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稍晚或者明天再联系杨总吧。
可杨景行还是给女朋友打电话请假,自己得留守公司到晚上,让姑娘注意安全自己回家。何沛媛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杨景行就吹牛趁热打铁好办事呢,又单独约见。
果然,大公司来巡视了一趟后,峨洋的效率也起来了。下午五点不到,左悦风风火火冲进了总部,直奔杨景行隔间推门而入,后面还有一男一女动作慢了点。
杨景行起身迎接:“都听说了吧?”
邱志坚不光眼力似乎还聋了,还坐着不动。
“杨总!”左悦挺大声:“人不能这么自私吧?”那跟她差不多年纪、气质和气势的一对男女分列们的两边。
真没面子,杨景行连忙示意:“出去吧。”
邱志坚虽然比刚来公司时长了两圈,脚步倒还灵活。
“有话好说。”杨景行都怕:“王总呢?”
“别问他。”左悦明确坚定:“我跟你谈,好好谈!”
杨景行还是小心转到门边:“叫一下王总……别去了,来了。”
左悦可等不及:“你昨天晚上怎么说的?”
杨景行回身想起:“我跟王总说看情况,我还要考虑。”
左悦像是听见了一样:“你说没说过,能出手也好!?”
杨景行可老实了:“是,说过。”
王建贤已经过来了,脸色挺不好地质问女朋友:“你干什么!?”
“干什么?”左悦也想问呢:“你想被欺负到什么时候去?”
“你们出去。”王建贤对那一对男女的样子可不像是会被欺负的:“出去!”
男女稍微移动半步,算是出去了半个身子。
杨景行总算看出来了:“不高兴了?”
“无所谓!”左悦的目的只是:“我们今天把话说明白。”
庞惜也过来了,看了看却还没看明白:“王总,怎么回事?”
“别在这说。”王建贤对女朋友的劝告比较强硬:“下班再说。”
“下什么班?上什么班?”左悦真是怒其不争:“有钱的有好处的碰都不让我们碰,上什么班!?”
女人真是不给面子,王建贤气得一扭脸!
左悦往前走两步以便可以拍桌子:“这个公司开几年了?杨总,你摸着良心,你总共在这里坐了几天?几次改版几次扩容升级,谁熬夜熬出来的?你写过一行代码没有?动过一个手指头没有?”
庞惜往里面站一站:“左小姐,你如果有意见……”
“我当然有!”左悦都眼闪泪花了:“从做如歌以来王建贤休过几个周末?啊?你们呢?啊?”
庞惜耐心:“分工不同……”
王成川是快步赶来的:“怎么了?左悦别这样,有话好说。走,找个地方我请你们。”这么说却想从里面关门。
“关门!”左悦也不给王成川面子:“都听!”外面根本没人听,都埋头做事呢。
庞惜呼口气:“左小姐,没人跟杨总这么讲话!”
“我讲了。”左悦好像:“怎么样?”
杨景行挺开明:“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也好。”
左悦再敲桌子,情绪真的挺激动,看样子很多不高兴,一时半会都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