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骗钱度人的小说罢了,真正的仙凡之恋几无可能。”
“小哀你修行到如今,也有一二十年了,你的形貌不曾衰老,你的精神越发澄净,心思空明之间,隐隐都能察觉旁人喜怒哀乐,要是再让你回到曾经,你能忍受得了满口谎言的工藤新一吗?”
工藤新一变小之后,伪装成小孩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伪装、扮演成小孩子卖萌,混入女生浴室等等。
歪着头想了想,小哀忽地笑了起来:
“现在的我已经忍受不了了,我甚至听到稍微不诚恳的话就觉得作呕,更别说是谎言。”
“我甚至连自家说谎,都会有严重的负罪感,哪里能容忍得了那种大骗子?”
“果然我跟十年前的我,已经区别太大,太大了。”
“这应该算是一种精神上的进化,由不美好向着美好进步,真善美不仅仅只是说着而言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小哀眨着眼睛,伸出白皙的双臂,挽着他的脖子,娇俏着蹭了两下:
“我还不是仙人,都渐渐觉得不耐,何况是仙人?”
“恐怕凡人所思所想,分毫都不能隐瞒,那种污浊不堪的心灵,怎么能打动仙人?就连不招来反感都很不容易了。”
“果然,仙凡之恋就是一些扑街小说家,用来混稿费写的意淫文。”
“七仙女不可能看上董永,织女嫁给牛郎也不可能是因为被偷走衣服。”
林正阳正色道:
“大凡世间所传仙凡之恋,若是真有其事,多半是一些乡野狐女,少有出身名门。”
“期间偶尔有一二真人真事,也不是女仙,而是些淫祀神女,为谋气数,或为封号,或为香火,暗中推动,使人听闻。”
“地球上是有类似事迹,传说中巫山云雨,就是一位神女入梦,或是为求当时天子一纸册封即便如此,那也不可能是真的以色侍人,多半只是一场梦幻,更有可能只是那位帝王自家一场春梦。”
“真有女仙下嫁凡人,其实也不算绝无可能。”
“如果有前世出身不凡,或者本就是神仙托生,或是因为带着某种谋划任务而下凡,这种时候或许会有随从仙人借此机会扯上关系,比如红楼梦中就有类似事迹。”
小哀早就学习过中文,对四大名著也不陌生,当即就明白了:
“贾宝玉是神瑛侍者,下凡历劫,所以有随从女仙化身下嫁,在凡间了却历劫?”
“其实贾宝玉那个还是级别低了点,神瑛侍者固然算是有司职的神仙,但要说他能有多尊贵倒也未必,那些随从下凡的女仙,放到蜀山剑侠传里头也就是些元婴飞升的散仙,在西游记里也就是天庭里面某个小院里无名的小花仙神仙与神仙之间,差距也是巨大的,我不是说的修为境界,而是司职地位,但凡能在天庭或者类似管理上界的机构中有个差事的仙人都能算是神仙,这期间差距就跟五大流氓的国家元首和印第安人一个小部落的普通酋长差距那么大。”
林正阳其实颇为看不上贾宝玉,直接就表现出来:
“贾宝玉这种,还算不得仙凡之恋,他也没那个资格,只是打个擦边球,多半是警幻的一些谋划,这些没啥本事的女仙也都是以凡人身份出现。”
“真正仙凡之恋,应该是以凡人之身,迎娶真正女仙这种多半是前缘。”
“前世就是夫妻,就是道侣,这一世再续前缘,多半还要再接引入道,在俗世里就算以夫妻之称也是有的。”
“如果没有前缘,想娶真正的女仙,几无可能这里说的女仙,换算成这个世界,至少是修成三花五气、驻世长生的地仙,如果是地球,那应该是入主一方洞天福地的元君。”
烛光之中,一队又一队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已经潜入了林家族地,然后终于被察觉,爆发了冲突。
看着却没有声音,就有些无趣了,小哀漫不经心地问着:
“地球跟这个世界看着文化很相似啊,有什么渊源吗?”
“两个世界,相似却不同,不论是修行理念,还是修行境界划分,表面雷同,细细深究就会发现差别不小,这是因为世界的整体大环境不同的。”
“地球确实规则严密,光靠个人修行想抵达肉身成圣异常艰难,而灵机匮乏又整体环境衰退,灵机退潮后各处福地萎缩、封闭,而洞天如同大瓢随波逐流,追逐灵机而渐渐远离现世,最终只有灵界保存完好,但也大幅度衰退所以后世各家内丹派兴起时,大量借鉴本土佛教心性修炼之法,炼就内丹,死后长存,实际上连延寿百二十年都少见,大多止步鬼仙。”
“这一界规则同样严密,但却存在大量游离灵机,即便是不修道术,纯以心气也能引动灵机你稍加练习几天也能做到,这就是先道后法,地球上不能是因为不存在这等丰富的灵机。”
“要说渊源,可能有一点吧,大约也是因为我前身所作所为。”
林正阳托着腮,回忆着:
“依稀记得似乎神同万物、运转天道之前,也有过一段凡间帝王的岁月,书同文、车同轨,定礼乐、施教化,大约就是这段时日留下的一点痕迹吧。”
说话之间,镜中已经有人死伤。
不仅如此,不远处也传来了敲锣声:
“哐哐哐!哐哐哐!”
阵阵急促的敲锣声,伴随着因恐惧而嘶哑变形的吼声传来:
“盗贼来了!盗贼进来了!”
“快起来了,老人孩子都躲好,男人拿起武器来!”
整个林家族地,都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