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建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秦秉轩还在那里说自己快不行了的话,而且谢玉晴一个没留神,他就把那瓶泸州老窖又给打开了。
虽说这瓶酒倒有一大半是落到了秦秉轩肚子里,赵子建也就喝了一杯,但是等到这瓶酒喝完,赵子建直接就摆摆手,说什么都待不住了,让谢玉晴扶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秦秉轩倒是优哉游哉的,接着吃他那碗炒粉,声音洪亮地称赞,“嗯……弟妹,你别说,这个炒粉是真好吃!”
炒粉吃完,酒也喝光,秦秉轩站起身来,神清目明,毫无醉意的样子,起身要走,谢玉晴要留他休息休息再走,毕竟喝了酒开车,太不安全,但秦秉轩却浑不在意地摆手,说:“离喝醉早着呢!”
果然人家走路说话,一如往常。
看见他的样子,谢玉晴惊讶的不行,说:“你是真能喝。”
等秦秉轩走了,她怕赵子建吐酒,关好门之后就赶紧回来,结果赵子建居然已经自己爬起来了,正坐在走廊下的沙发上,看样子是准备自己冲茶呢。
谢玉晴惊讶的不行,笑着问:“你们俩这到底是在干嘛?”
赵子建这时候其实已经带了几分醉意了,不过并没有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醉成那样罢了,这时候闻言就感慨,“王x蛋想灌醉我!想得美!”
谢玉晴无语。
…………
七月盛夏,天气异常的热。
工地上尤其热。
中原省,中州市,城郊,某建筑工地。
杨成根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在自己的工友们都睡熟之后,独自一人爬上了一栋尚未完工的大楼的楼顶——他们承建的这个小区的第一期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了,外墙都正在粉刷中,但他觉得那个太没难度了,不愿意去,还是更喜欢爬正在建设的二期这边的楼。
楼顶空无一人。
今夜月色晦暗,星星也不多。
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多,站到楼顶,才堪堪有些轻柔的风,却仍是挟裹着一抹燥热的气息的,叫人心里不知不觉的烦闷。
杨成根独自一人上来,点上一根烟,在无比危险的一根水泥横梁上坐下,双腿悬空地垂下去,慢慢地抽着烟。
现在房子的行市很俏,他在建的这个小区,一期刚起地基,据说就已经卖完了,现在二期已经有几栋楼正在起,估计马上也要开卖了——据说卖一万七千多一平,偏偏城里有钱人还都抢着买!
吹了几分钟的风,手里的烟也快抽完,杨成根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想下去——现在的他,对于爬上楼顶吹一吹别人享受不到的风这种事情,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新异或得意了,很多时候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刚把烟头掐灭,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这里的风,比下面凉快吗?”
杨成根吓了一跳,愕然回首,却见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另外一根横梁上——他的口音,感觉像是从南边过来的老板。
大家元旦快乐!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宏图大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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