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趟子手五贯钱每月,镖师十贯钱每月,镖头二十贯钱每月,副总镖头五十贯钱每月,总镖头由易如日担任。
众人一听,这还了得,副总镖头整整五十贯钱一个月,是最低级别趟子手的十倍,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争夺。
演武场中央,先前与易凡对话的光头汉子,与一劲装大汉相对而立,两人互相抱拳道:“请。”
两人各自摆出起手式,开始观察对方。一阵寒风吹过,天空开始飘落雪花,一片雪花落在了其中光头汉子的眼皮上,光头汉子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劲装汉子,见此机会,举拳攻上,两人一顿拳脚相交。
最终,那劲装汉子败下阵来,光头汉子拱手道:“承让。”
一轮下来,八十八个汉子,还剩四十四个。接着就是第二轮,四十四进二十二,二十二进十一,十进五,一人轮空,最后六进三。
最后剩下三人,分别是一老,一中年,一少年。
一路看下来,易凡也对这三人有了些了解,那老人是三人中最狠的,他不仅对对手狠,对自己更狠。
老人往往是采取以伤换伤,以命搏命的打法,虽然这是一个比赛,却也很少有人愿意与他相拼。偶尔也有那狠人与老人对拼,奈何他们都不及老人经验丰富,最终都败在了老人手中。
那中年人赫然就是那光头汉子,易凡估计他是三人中武功最高的,因为他一路都是以碾压的姿态晋级的。
最后那个与易凡差不多大的少年,易凡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来,这少年给易凡的感觉就一个词干净利落,与他对战的人往往在一个照面间就败了。
如果防住了少年的第一波攻击,那么少年取胜就会变的艰难无比。这也是易凡看不出他深浅的原因。
老人叫褚满粮,据他介绍曾经在军中做过百夫长。
光头汉子叫陈忠,自称是个游侠。
少年叫荆离,孤儿。
易凡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也不用比了,褚老伯您老以后就为左总镖头,负责调兵遣将。
陈忠为右总镖头,负责单打独斗和日常的武技训练,你们的工钱自然都是每月五十贯。你们看怎么样?”
“只要工钱不变,老头子我无所谓。”老人褚满粮表态道。
陈忠也点头道:“我也没有异意。”
易凡将目光看向荆离,说道:“你以后就跟着我,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工钱和他们一样,而且我还会教你一些东西。”
荆离一言不发的点点头,然后就默默的走到易凡身后,当起了保镖。
易凡随后又对那些武功靠前的人授予了镖头,镖师的称谓。
在回天上人间的路上,易凡与荆离分别坐在牛车的一左一右,荆离很自然的就担当起了车夫一职。
“你说你是孤儿,那你的武功是从何而来?”
“父亲教的。”
“既然有父亲,为什么说自己是孤儿呢?”
“父亲死了。”
“那你认识字吗?”
“不。”
“那你怎么看懂武功秘籍的?”
荆离沉默:“…………。”
“我可以教你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