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拿了药回去。
一进门就碰着了安宁。
安宁对萧元笑了笑。
萧元摆摆手。
两个人正在打眉眼官司,正巧文雅带着许嬷嬷过来。
她看着安宁就笑道:“你们俩这是干嘛?有什么话不能说,偏偏在这里挤眉弄眼的,知道的是你们要避嫌,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了呢。”
安宁朝着文雅笑了笑:“倒也不是避嫌,只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随后,她就问萧元:“听说萧家舅母病了,我正想过去瞧瞧。”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受了风寒,得好生将养着。”萧元解释了几句:“姑娘现在要过去吗?”
安宁点头:“一块去吧。”
文雅想说什么,许嬷嬷拽了她一把,她才消停了。
安宁和萧元并肩走着。
许嬷嬷看到之后忍不住皱眉:“有些不成体统。”
文雅冷笑一声:“怎么就不成体统了,人家也没有私相授受,原就是定了亲的,怎么就不能一块说说笑笑了。”
文雅看不上安宁不假,但她也看不上许嬷嬷。
她觉得许嬷嬷张口礼仪闭口规矩的,实在是有点食古不化。
许嬷嬷板着脸道:“我劝姑娘还是不要跟着学了,哪有女人和男人并肩走的,夫妻夫妻,妻在夫后,走路的话,得错后一步方是正理。”
文雅冷哼一声,她也不屑辩解,扭头就走。
许嬷嬷赶紧跟上。
安宁和萧元一块去了萧太太屋里。
正好萧卉正在照料萧太太,安宁进去就问:“舅母可好些了?”
萧太太捂着额头哼哼呀呀的:“不好,我头疼的紧,浑身都难受,吃不下睡不好的,只怕晚上也得要人伺侯啊。”
“舅母很该好生养养身子,您年纪也不大呢,怎么经常这病那痛的。”安宁笑了笑:“我说句不爱听的,您也别嫌我烦,原您这个年纪不能老在屋里呆着,很该出去走动走动,再者就是不能张口闭口的不舒服,岂不知病啊痛的也是挑人的,您成天说这不好那不好的,说的多了,好好的身子也就不好了,您啊,就算是病了,也得说没事,说身体好着呢,再多吃些东西,好好养养,就算不好的身子也好了。”
这话说的。
萧太太一听就气闷不已。
这是什么话?
这不是嘲讽人么。
这是嫌她扯萧元后腿了,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恶心人呢。
当时,萧太太的脸色就不好了。
安宁赶紧道:“这屋里闷的很,难怪舅母脸色不好,我去开窗,让屋里透透风。”
她起身就去开窗,萧卉没拦住,这窗子还是打开了。
窗子一开,外头的新鲜空气一进来,萧太太只觉得神清气爽了好多。
她这两天装病其实也挺辛苦的,每天只能在床上躺着,也不敢出去走动,也不敢多吃东西,躺的全身的骨头都疼。
这会儿窗子一开,空气一对流,她就觉得身上好多了。
“瞧瞧,这会儿脸色好了吧。”安宁笑着坐下:“您听我的,保管没错。”
萧太太嘴角抽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元忍笑道:“曲姑娘先陪太太说说话,我这便去煎药。”
安宁点头:“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给舅母吃些清淡的,有油的有肉的先别吃,就只喝点粥,或者清清静静的饿几天,药也少吃些,毕竟是药三分毒,吃的多了,这病是好了,说不定那病就又来了,少吃药,净饿着就成,我先前得了风寒,也是饿了几日方好的。”
萧卉点头:“早先我得了病,大夫也是这么说的,看来饿一饿对身体好。”
萧元也应和:“极是,那晚上的饿就不给太太准备了,明儿早起看看再说,若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