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现在还赌不赌呢?”怡怡担心道。
“这个不是问题,你决定干,出千的人会有办法千他倾家荡产的。”我回道。
“这样搞他好像很绝情呀。”可能是“倾家荡产”四个字很剌眼,怡怡有点心软道。
“没有什么绝情的,就算绝情,也是他先绝情先,他做初一你做十五而已,他如果还念点情就不该转移财产吃掉你应得的那份钱,对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没必要心软的,心软最后吃亏的是你,手里掌握到足以不愁下半辈子生活的财富,比跟这些无情无义的人讲感情强万倍都不止,你念他的情他有念你的情吗?你不是说很恨他吗?”现在的情况是对方随时会出状况,不排除那家伙出现赌博输死,拿房产低押借钱搏杀的现象,也不排除他作假吃掉两三套房再离婚的可能性,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我怕怡怡心软铸成大错,向她灌输道。说罢,向她分析道:“他曾经输过八百多万,另外肯定还输了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也算是嗜赌的人,随时会赌的,如果他在赌场借高利贷输死了,买房还债不是没有可能的,你们还没离婚,他将买房的钱拿去还债,你也难阻止,如果房产没了,其他看不见的你要争取到太难了,这几套房是你唯一能争的地方呀。”怡怡听了没吭声。也是,八年多的夫妻关系,她又没做过这些背后耍手腕的事,要她做出这这么大的决定真的很难。
“想起他在外面生儿子我就怒火。”怡怡沉默一下又愤恨了起来。
“下定决心干吗?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就算了。”我以退为进道。我感觉说了那么多足够了,她只是有点过不了心理关而已,憎恨和为以后的生活着想,她会干的。
“当然干了。”怡怡接口道。
“真下定决心干吗?”我望着她再道。
“下定了,亲爱的你去找人吧。”怡怡坚定起来。
“不用找,我就懂出千。”我点了支烟。吸口平静道。
“你懂赌博出千?”怡怡有点不相信,愕然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专门在赌场出千的。”我看着她道。
“那以前你赢我的钱也是出千赢我的了。”怡怡转变方向道。
“是的。”我平衡道,一年多的接触,怡怡的性格我很了解了,她对我的感情我也很清楚,我不担心她生气,再说赢她的那点钱我和她好上后说赢她的钱不好意思给回她了。
“怪不得给回赢我的钱给我,接电话总躲开我。”怡怡醒悟道。
“吃你的钱我能安心吗?我们俩这样的关系就算不出千赢你,我也要给回你。”我说道。
“你以前是怎么出千赢我的。”怡怡问道。
“就是出千赢呀。”我模糊的道。
“玩给我看看行吗?”怡怡兴趣了起来。
“没问题。”我见她心情好点不敢违抗她的愿望,说罢去包里拿出一副新牌拆开对她道:“你洗一下牌。”怡怡接过牌笨拙地抽洗了起来,她那笨拙的洗牌动作老千一看就知她是个水鱼,碰到老千哪有不死之理。怡怡抽洗了几下把牌递给我,“洗乱一点嘛,要弹洗两三次再抽洗四五次牌才能完全乱。”我笑道。怡怡听了把牌很认真地弹洗了三次又抽洗了五六次把牌递给我。
“玩什么,发几份牌?随你说。”我接过牌问道。
“玩斗牛,发四家牌。”怡怡接口道。
“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发几家牌就发几家牌,看好了,我牛牛。”我接过牌道,发完牌又道:“你打开我的牌看看是不是牛牛。”
“你是怎么发到牛牛给你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出千?”怡怡把牌翻开看了下道。
“你能看到我就不是赌王了。”我炫耀道。
“亲爱的,你好厉害呀。”怡怡赞美道。
“这算什么,我闭着眼睛不看牌发牌都可以发到大牌给我啦,看着牌发牌发大牌给我还不是小菜一叠?”我淡然道。我的千术基本都可以不用眼睛看着牌都能操作出来,并且与看着牌操作基本一样水平。高中时看金庸的《书剑恩仇录》,对那些武功高超的江湖人士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看《射雕英雄传》那种敬佩更强烈了,经常幻想自己武功盖世,如书中那些武功盖世的人物那样仗剑天涯,快意恩仇。千术虽不是武功,但也属江湖技艺,所以进入千手行列后立志练出一身高超的千术,像金庸书中那些拥有独门绝技的人物那样纵横江湖,决胜天下,如失明却武功高超的“梅超风”般神勇,为了练出一身神出鬼未的千术我经常不看着牌练,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看牌都能玩得好,看着牌玩就更好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不看牌练千术的习惯,到后来看着牌练我反而心情烦闷,没什么心情练,结果成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千手。出千时不看牌,可极大的提高安全系数,因为出千的同时可以观察场上情况。见过很多老千闷着头看自己的牌出千,赌徒盯上他了他也不知道,被赌徒抓住他出千也不知赌徒何时发现他出千的。
“闲着眼睛发牌都可以发到大牌给你,亲爱的,有没有这么厉害呀?”怡怡兴奋又怀疑道。
“当然有那么厉害了,没有我说有也没意思。”我回道。
“能玩一下给我看看吗?”怡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