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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危险的婚姻(1)

都掏了出来,她们脑子根本就没有老千(老千:所有实施行骗的人,包括商业诈骗的人,本书只指赌博诈骗者)的概念,平时看赌片,看过也就过去了。

    “老公,我前段时间输了很多,我们做庄吧!”微微望着我道。微微是那种很善良,长得有点多愁善感的那类人,林黛玉那种,总给我凄楚凄楚的感觉。男性都有英雄救美的情怀,见微微喊我老公,一股豪情涌上心头:非解救她出困境不可。“你想做庄就做吧。”我望着她道,说罢,从包里拿出两万来。我带了二万五,进场前给了五千阿芳。事前我估计这个场子也就四万左右,平均起来每个师奶也就几千块,我拿太多钱反而不好。

    “最大可以买多少?”各人掏出钱,阿芳故意问道。

    “卖买自由随意买,赌一块钱都行。”我看了下她们的钱,每人也就四五六千,笑道。千局并不一定要定个大大的下限迫使对方赌大的,对方输了自然会拼了命赌大。有时以退为进更能隐藏身份,效果更好,没人赌十块一元的。

    赌注(赌注:押赌的钱。注:钱)很小,一百至三百不等,我先给自己发了几手小牌让对方尝点甜头,几个师奶见我牌路弱,胆子大了起来,有的买起了四五百,赌了半个多小时我故意输九千多给她们。一众师奶赢了钱笑口盈盈,满脸欣喜。是时候了。我对微微道:“我手气不行,你发下牌吧。”众师奶们一听,叽喳道:“帅哥你继续发牌嘛。”哈哈……再水鱼(水鱼:指对赌博骗术不解了,被别人出千骗了也不知道的赌徒)的人也知道手气有旺差这回事。

    “我手气不行,你们当然想我发牌啦,我才不发。”我笑道。

    “等一下就旺了,好快你就转旺了,继续发嘛帅哥。”几个师奶连哄带赞地哀求道。

    “见你们叫得那么凄凉,我就继续发,输给你们靓女无所谓啦。”说罢,对微微道:“说错了,是赢光她们。”微微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没哼声。

    往下我故意输两手引几个师奶高兴一下后就连续出手了,几个师奶见我手气转旺,转变口风让我歇下给微微发牌。我嘻笑道:“刚才我不想发牌你们非要我发,现在又叫我不发,你们又不是我领导,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几个师奶七嘴八舌道:“帅哥你发牌久了,休息一下嘛。我们是心痛你辛苦呀。”

    “有没有那么关心我呀?”我对几个师奶笑道。

    “有有,男人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累坏了晚上就工作不了了。”几个师奶话中有话的笑道。师奶就这个样,见男人好说话就放肆。

    “哎!见你们那么关心我的身体,就听你们的保养保养身体,干革命没有好的身体不行呀。”我嘻哈道。那几个师奶听了哈哈大笑。嘻笑间,一张牌已进了我衬衫的胸部位置,我望着那几个正哈得欢的师奶心里笑道:哈吧!哈大声点,等一下我看你们就哈不出声了。

    在腹部范围出千的千术大约有十种,长短袖衬衫、t恤和马甲都可以操作。衬衫类的有两种,一种不要道具,一种需要道具。不要道具这种,主要是在纽扣的位置(扣上纽扣后的那条缝)进行出千,由于牌的互换是在衬衫的自然缝处进行,隐密性强,它主要靠技巧将手上的牌和衬衫里的牌互换,单手、双手皆可操作,动作自然流畅。操作时握牌的姿势跟赌徒看牌时拿牌的姿势基本一样,也就是换牌时竖着拿牌,并且操作时牌离身体三四公分远就可以将手上不需要的牌与胸部藏的牌互换调,迷惑性极大,因为一般人的思维:手上的牌要和身上的牌互换,手上的牌是要和衣服接触的,至少牌要离衣服很近。

    这种千术起源于东南亚,东南亚没冬季,所以偷换牌的千术基本在衬衫上做文章,我马来西亚的师傅俊哥在国内只教了我,多年来大江南北闯荡没见过使用这一千术的老千,此时我使用的千术正是这一招。题外话,这招千术前几年一个开牌技班的朋友模仿去了,当然,他的与我的差距距大,毕竟是他瞎猜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需要道具那种,最常见的是在衬衫的胸部位置安装变牌器,这种变牌衣如果懂看,能看出衣服里安装了东西,出千时需将牌横握着操作,而赌博时赌徒都是将牌竖握着看的,另外换牌时有点响声,细听能听到牌互换时发出的声音。当然,赌博时吵吵闹闹的,一般人听不到那声音。这种千术讲究的是道具,不太讲究手法很容易掌握,所以懂的人很多,很多小老千就是从这招千术开始他的老千生涯的。另有一种是从衬衫的胸前口袋的下面换牌,这种千术,操作时牌是竖着操作的,但换牌过程很慢,且需要用手掌遮住牌,动作有点古怪。t恤类,马甲类,没在本章出现,略过,有机会再谈。

    “微微,你发吧。”我把牌收拾好递给微微道。

    “老公,别理她们,你手气好好的你发嘛。”微微望着我脸色阴沉地说。她不懂千术,自然不懂我以退为进的策略,我不洗牌不发牌,这些师奶怎会想到我出千?另外她也不知千场上根据对象性格演戏的重要性,见我和这些师奶嘻嘻哈哈,手气正旺那些师奶叫我不发牌我就不发了,以为我见色心软不忍下手。赌场父子都不认,女人算什么?何况她们又与我没什么瓜葛。

    微微发自内心的不满真情流露,要是她知道我的运作,表情就没那么逼真了。几个师奶听了微微的话不好意思再哼声了,女人之间可没那么好说话。

    “发吧!说不定你发牌手气比我还好呢,你发一下手气不行我再发。”我安慰道。微微听了,满脸不高兴地接过牌。

    赌了两手运气,我出手了,那几个师奶被我杀得有苦难言,想再叫我发牌又不敢,几人这个叹完那个哀,把注码收缩回一百至三百不等。阿芳则把注码继续维持在五百,看来她挺会配合做事的。往下赌了两手,她做了个带局(带局:请老千做事,带水鱼进赌场赌局被老千宰杀的人)的人从没做过的举动:输了偷偷拿回三百。我心里暗道:你怕什么?难不成我赢你的钱是我的,何况你的本钱是我的呀。往下她的举动让我更迷糊了:赢了往钱堆加两三百。她搞什么名堂?怕没本钱赌吗?我想提醒她别那么搞,可她没看我,我只好赔钱给她时把钱递给她,她伸手接钱还是没看我,我用钱敲了下她的手把钱往回缩,她接不到钱往我看了下,我对她瞪了瞪眼暗示她不要这么搞。

    千场上的事你永远都不可能准确地预知,赌了两手阿芳又来事了,我心里叫道:别这样整了,我总不能装得傻到你老是这样搞我也不知道吧,病毒会有传染的。但迟了,两个师奶有样学样也干起了这把戏。微微没有对方会搞鬼的意识,东看一下西望一下,自然不知道阿芳和那两个师奶的勾当。阿芳这样带头搞事,虽然对加深我是水鱼的形象有利,那些师奶会觉得我很傻,更加不会把我往老千上想,但这种做法过于极端,弊大于利。奇怪的是两个师奶跟着这样搞阿芳毫无终止的意思,整个就像三个人合伙吃我的样子。上得千场多,经常见到一些从没见过的怪事,怪事对我来说见怪不怪了,但像阿芳这样的举止我还是觉得不可理喻。我估计这两个师奶之前跟微微赌时也玩这些把戏,阿芳应该也对微微干过这臭事,赌场无父子,她们的关系算什么。赌场上就是这样,你老实他就越欺负你。

    阿芳葫芦里究竟在买什么药?我们是合作方,她带头做这些事,会增加我干掉那几个师奶的难度,她不至于不知道这一条吧。正想着阿芳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阿芳扔了一叠钱给一个师奶:“兰姐,还四千元给你。”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大概也就赢了两千多,搭上一千多的本钱去还钱,这样的举止把她的本性暴露得一览无遗,看来完事后想不磨嘴皮都不行了。得阻止她们这样干才行,否则事后的烦心事不说,现场就会增加我出千的次数,对我不利。

    这些师奶计算牌点哪够我快,我干完事开了牌,她们还在计算点数。我打开牌后不停转动头看着阿芳和那两个师奶身旁的几个师奶说笑,那两个师奶不是吃出千这碗饭的,见我视线离她们近,手里抓着牌不开,眼睛不停瞟着我想找机会下手,我心里笑个不停:哈哈……小女毛贼,你们跟哥玩出千也不看看哥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的祖师爷哦。那些师奶开一家牌我处理一家,赢的我伸手就收了她的钱,输的我就报出她们的数额,叫微微赔钱给她们。那两个师奶见其她师奶都把牌开了,我目光转向她们说话,只好不情愿的把牌打开,这种情况阿芳自然也不敢出猫了。三人心猿意马地赌了两手,见没机会下手只好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