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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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清楚后,我和高海商量是先拿下侯宽还是先拿下豪晋。
“我们放走的那两个人,并不知道侯宽参与了这个千局,侯宽应该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参与了设局的事,应该在家里,就算他怀疑我们怀疑他参与设局也不会料到我们敢去他家找他算帐。你知道他的家,咱们直接上他家找他就行了,这样简单快捷。如果从豪晋身上下手,时间要长很多。”我的意见是先拿下侯宽,拿下了侯宽,豪晋的底就清楚了,收拾豪晋就容易了。
“侯宽的村子有七八千人,他那里的人打架是很齐心的,进他村子找他算帐很危险,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稳妥点。高海心有所虑地回道。
“他不可能判断出我们认定他参与设局,不会在家防备我们的,我们突然去不怕他的。”我回道。
“太危险了,万一我们在他家搞事被他村里人发现,全村人围住房子我们跑都难跑。”高海顾虑道。
“不然你打他电话叫他出来叫饭,就说商量一下这件事,钓他出来干他。”我回道。
“我和侯宽吃住过几年,很了解他,他是个吃脑(吃脑:意为善用脑子做事)的人,行事非常谨慎小心,下午我们打电话叫他出来吃晚饭他不出,估计就是怕我们知道他参与设计我们不敢出来,再打电话叫他出来,我怕会打草惊蛇,到时要拿他就更难了。”高海聪明了起来。
“你说的有道理。侯宽的饭碗是在村外,在村里时每天都要出村,我们在外面做他的世界。”我回道。
“侯宽非常狡猾,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怕这家伙会死不认罪,我们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好点,只要豪晋供出侯宽参与设计我们,侯宽就无法抵赖了。”高海说道。
“那就按你说的去做,先找豪晋那货。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侯宽,就说我们回去了,交代他如果查到了豪晋的行踪给个电话你。”我想了一下道。
第二天十点多,我带上阿坚、大个、大团向豪晋大约住的位置去打听他的住所,去到那一带,我们见到士多店就去买点东西,然后问店主,“大鳄住在那里?”一连问了二三十家士多店,都说不知道这个人,找了两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吃完午饭,我叫摩托车手载着我们四处转找,兜转了好一会摩托车驶到一条小河的拱桥上,我见桥旁的大榕树下有十几个本地老人坐在石凳上聊天,下象棋,想着他们是本地老人认识的人多,就走过去问道:“阿伯,打扰你们一下,我想问一下,大鳄住在那里?”
“哪个大鳄?”一个老伯问道。
“长得大约有一米七五米高,身材不胖不瘦,皮肤白白净净讲话不多,经常穿着黑西装的那个大鳄。”我比划着对老伯道。
“你说的那个大鳄,是不是三十多岁,头发分个中分界?”一个老伯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我一听“头发分个中分界”,忙不迭的回道,唉!这么重要的特征刚才居然没提。
“哦,你说的是章路勋,我们这里的人都叫他‘默头’,大鳄是外面的人给他的称呼。”老伯说道。
“阿伯,他住在那里呢?我找他有点事。”我问道。
“你往前面走一百五十米左右,见到路口往左转三百米左右,路边有一栋四层小楼,那栋小楼就是默头的,不过他可能不在家里。”两个大伯指着前面马路道。
“默头不经常在家吗?”我问道。
“他在外面找吃,很少在家的,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他。”一个老伯回道。
多谢了那几个大伯,我带着阿坚、大个、大团向豪晋的家走去。到了一百多米,左转又走了一百多米,远远看见一栋四层小楼十分漂亮显眼,看来那家伙搞局中局捞了不少钱。我对阿坚三人道:如果豪晋在家,见到他即刻劈他,劈他六成左右,劈完赶紧走人,他自然会给电话我们求解决。”
小楼的位置不算热闹,我走到大院门口按了一下门铃,一个中年妇女向大门走来。
“大嫂,大鳄在家吗?”我对走近的妇女问道。
“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那妇女问道,不错是那家伙的老窝。
“我找他有点生意谈,大鳄他什么时候回来呢?”我问道。
“不知道呢?他出去经常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住一晚又走了。”那妇人回道。
“大嫂,我生意上有点急事找大鳄商量,很急的,我到那里才能找到他呢?”我想套点料,我估计这妇人十有八九是豪晋的老婆。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他去那里从不告诉家里人,你打他的电话吧!”那妇人回道。
“他的电话我忘记了,他的电话是多少呢?”我问道,我想查下那家伙还有没有其他的电话电码。
那妇人听了把豪晋的电话号码和pp机号码给了我,电话号码和pp机号码跟那男的提供的一样,我把水果交给她就走了。
“豪晋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要搞定他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行,我们还是在侯宽那里下手简单点。”回到酒店,我把情况向高海介绍完后建议道。
“如果先干侯宽,还是把他放出来干比较好,进他的村子干他风险太大了。”高海回道。
“怕个卵他,就进村去干他。”大团喊道。
“侯宽的家门口能不能开车经过?”我问高海。
“可以,小车可以从一头开进小巷从另一头出,侯宽的家就在小巷的中间。”高海回道。
“你们去找一辆玻璃贴了黑色防晒膜的小面包车,等一下我们去看一下侯宽的家和他家附近的地形。”我对阿坚、大团道。
约摸六十分钟,阿坚来电话说车己找到,他和大团在酒店门口等我们。
小车去到侯宽的村子,高海指挥司机在侯宽的村子内外转了几圈,然后从一个路口转入一条小巷,车子进入小巷七八十米,高海叫司机开慢点,指着前面二十多米处的一栋三层小楼说,这栋楼就是侯宽的。小楼外面装修得很漂亮,门口则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看来这家伙和豪晋一样,搞局中局捞了不少钱。
侯宽的村子,往北四公里左右是市区,往南四五公里左右是一个小镇。从他家里出来往右走到小巷尽头再右转两百米左右就到了一条大路,大路向左是去市区的方向。向右是去小镇的方向。从他家出来往左走到小巷尽头然后左转两百米左右就到了前面说的大路,左转去市区,右转去小镇。
我叫司机把车往市区方向开寻找潜伏点,车子驶离侯宽村子一公里左右的一间士多店,高海叫司机把车停下来,下车后高海道:“这条路从这里至侯宽村子没有岔口,侯宽向北去市区必须要经过这里,再往前一点就有岔口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可以,我们就把市区方向的盯梢点放在侯宽村子至这间士多店之间的路上,走,我们到南边去看一下。”我回完说道。
车子穿过侯宽村子往南向镇子方向开去,路两旁树林茂密,很适合潜伏盯梢,车子驶了七八百米,到了一个拐弯处,我叫司机把车停下。拐弯处有条进水田的土路,“就这里吧!车辆可以从小路开到树林后,我们坐在拐弯处的树丛里可以看到侯宽村子方向很远的路面。”我说道。
“这地方好,我们坐在树丛里行人看不到,等多久都无所谓。”阿坚说道。几人附和道“这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