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敢跟我带来的人再赌了,那这个场子就浪费了。高海昨天晚上赌过一次了,加上他昨晚又输钱,那伙人肯定不会怀疑他是老千,今晚由他上场做事最好。”豪晋听了我的要求,搬出理由反对道。
“这些连你这个门外汉都懂的道理,我做了十几年枪手能不明白吗?关键的是我要为我的钱负责。”我据理力争道。
“高海昨天晚上输了钱,今晚进去不赌,不符合赌徒的本性,你赢了钱别人很容易看出我们有鬼的。”豪晋搬出理由坚持由高海上。
“那还不简单,高海拿三万元赌本赌,输完了,起身给我让位不就行了。”我回道。
“大家都是抱着赚钱的目的,如果你下场好我会反对吗?高海昨晚输了钱,怎么说都是他下场好。”豪晋续辩道。
正当我和豪晋争得互不相让时,不知是不是高海觉得他昨晚输了钱,如果今晚我上场赢了钱,他会很难看,还是想亲手把昨晚输掉的钱赢回来出口恶气。高海对我道:“还是由我上算了,放心吧!人我看过了,不会再失手的。”
“高海昨晚输过钱,今晚还是由他上场比较好。”侯宽接过高海的话道。
见这样的情形,加上我上肯定比不上高海上好,我说:“既然你们都主张高海上,那就让他上吧!不过有言在先,我今晚一定要进场。”我心想:上场最关键的是控制黑桃a牛牛,只要控制到黑桃a牛牛就稳赢不输了,要做到这一条不难,最多是赌多几手牌而己。虽然对高海上场有点不放心,但想到这个也不是十分担心了。
谈妥了晚上做事的安排,豪晋他们就走了。我们几个边喝咖啡边聊天。
“老兄,今晚吃饭吃粥(吃饭吃粥:输赢或收获大小)就看你的了。”我拍了一下高海的肩膀笑道。
“放心吧!今晚你们就等着分钱啦!”高海抬头挺胸,神气地道。
“这样的水鱼局,你今晚再赢不到钱,我就砍下你的手拿去喂狗。”侯宽对高海道。
“你快去买几个玻璃袋子给我今晚装钱啦。”高海“哼”了声,不屑一顾地对侯宽道。
高海有十几年的临场经验,赌徒是不是水鱼是看得出来的,这个场子的人他昨晚过目过了。我感觉没太多的东西好讲,只交代他:“如果是生死决战,一定要控制住黑桃a牛牛才决战。”
“我没看过的场子我不敢打包票,这个场子进去过了,你就放二百个心吧!今晚看我的。”高海胸有成竹地回道。
“这个赌局我昨晚进去看过了,拿下里面的人肯定没问题。”侯宽接口对我道。侯宽曾吃我们这碗饭十几年,场上的人他也看过了,他开口这样说,应该高海上场是足以胜任的,两大高手过目过认为拿下没问题的对象,我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候宽说罢,又对高海玩笑道:“你今晚如果再拿不下这帮老头,你就好死了(就好死了:意为,真是废物了),赶紧回家去给你老婆天天擦屁股算了。”
我们听了都笑了起来,也就没再说这事了。
几人在咖啡厅吃完晚饭,侯宽给他兄弟拨个电话后,带我们去他兄弟的写字楼跟他兄弟打打招呼。
侯宽的兄弟脖子上戴条大金链,手腕挂着一条粗金腕链,长得很很高大威武,一看就知道是捞偏门(偏门:不正当行业)的人。从写字楼的规模和进出的人员看,侯宽的兄弟像是有料(料:本事。有料:有本事,势力很大的意思。)的大哥级人物。
落座后,侯宽把我们今晚在附近做事的事告诉他,说如果我们今晚做事万一出了事,让他出面帮忙解决,那大哥点头同意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复仇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