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空管我们,就算有人来也会是别人。”
学子五:“不一定啊,国师大人忧国忧民,我们学院之事有深受重视,说不定真会是他。”
容裳听着学子们的对话,不由得嗤笑一声!呵!这群天真的学子。
什么忧国忧民?听她父亲说,我们这个国师大人可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主。
他是学识渊博,神秘莫测,但他的本事都用在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若他感兴趣,便是小事也能关心,但若是不敢兴趣,不论什么家国大义,道德绑架都没用。
不过他真的要来吗?她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让她父亲也认为神秘莫测,学识渊博的人是什么样的,有机会能见一下也是好的。
然后她也不急着回去了,和这些人一起等要来的人。
容裳和学子们一起等了好半天也没有见到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和背部都要被太阳晒出密汗来了。
前面传来一阵骚动,然后是学子和夫子们齐齐躬身问礼
“恭迎国师大人。”
这样一来,容裳在一群弓腰的当中就变得尤为显眼了,当然,前提是有人可以看到她的话。
“真的是国师来了?”容裳有些诧异,他居然对这事有兴趣?
当容裳正要靠近去瞧一瞧这个国师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又一个让她很无语的人从学院中跑了出来。
这个一点也不顾忌礼法的人就是南亦舒。
“这个小子。”容裳看着这个从学院中开心跑出来的人,不由得笑出了声。
不过也因为这一笑,没有注意到他跑的方向正好是向着自己的,被他给撞了一下。
幸好容裳躲得及时,撞的不是很厉害,而他的关注点又不在这方面,不然以他对她的好奇,说不定她还真的就要要暴露。
“无咎,无咎,你真的来了?”南亦舒很明显和国师很熟,跑到国师的马车前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而国师的亲卫也没有拦着。
不过其他学子却把头低的更低了,没有一个人去探究这件事,或者说没有人敢探究这件事。
“看来这个小子身份不简单啊!学子对他恭恭敬敬的,又和国师很熟,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容裳想着,然后走近马车,想要看马车中的人的模样。
不过被南亦舒挡着,她还真不能看到,只能退远一点,等着轿子中的人出来。
“你还是这么的不知礼仪,看来是要告诉你皇兄,让你在这里多学些时日了。”没有看到人,但容裳听到马车中人的声音。
低沉而不沙哑,像一粒粒珠子掉落在心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容裳有些出神,直到南亦舒的话音想起才换回她的心神。
“才不要呢?无咎你也不见得多么遵守礼仪,凭什么去皇兄那里告我的状。”虽是反驳的话,却没有多大的底气。
“呵,南亦舒,一段时日不见,倒是伶俐了不少。”轻轻的话语从马车中飘了出来。
“皇兄?南?”看来是个皇室中人,容裳想到。
但还没有深想,便见马车中的人走了出来,不觉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