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谁都不许打扰。”
农亦双听罢,气馁无奈:
“三哥,你劝劝三嫂呗,她明明更擅长研究草木配方,结果生生被这舞蹈事业给耽搁了。她跳舞的收入又不高,干嘛要浪费这份时间和精力?”
人体有很多地方需要保养,尤其是女人,从外到内都急需滋养爱护。
她们已经不指望研发部那群眼里只有钱的混账,只有三嫂配称妇女之友。
“我劝不了,有空自己劝,但今天不行。”农伯年懒得理睬姐妹们对护肤品的执着,“家里药园材料俱全,信不过研发部便自己做,不要老指望你三嫂。”
“三嫂手巧……”农亦双抗议。
“你的手不要就剁了。”
“三哥你变了。”
农亦双不满的扁扁嘴,一把搂过抱枕,心情郁闷。
变得越来越冷血无情,她已经不再是他那懂事可爱的妹妹了么?记得以前他这样夸过她一次来着。
这时,坐在人群里的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子,抿唇浅笑:“亦双啊,小青现在是你嫂子,而且怀着孕,你这当小姑的该体谅体谅,不能老想着支使她干活。”
农亦双一听这话,顿时脸蛋爆红,忙道:
“啊?表姐你不要乱说,我没有!三哥,我没想过要支使小青干活……”
她平时一向这么跟三哥和小青聊天,是,她承认喊小青三嫂是有目的的。希望对方多研制新品,能让自己占点便宜,但绝对没有支使小青干活的意思!
再说,以小青的性格,她根本支使不动!
但,不管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一旦被旁人说出来,那意思就变味了。
不是有句话么?旁观者清,或许自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那种意思?连旁人都察觉到了……
“你慌什么?依云表姐在跟你开玩笑。”农七哥见九妹是真的慌张,不由朝她的方向踢一下脚,道,“小青那性格谁支使得了?对吧?三哥。”
农伯年拿着红包回来了,坐下时闻言一笑,先递给农亦双一个大红包:
“老九这叫做贼心虚,给,今年乖乖赚你的钱,不要成天骚扰小青。”
看到三哥脸上露出她熟悉的表情,不像介怀的样子,农亦双顿时松了一口气,气弱,但嘴犟:
“那不叫骚扰,叫督促。”
生怕又被人错误解读,驳完这一句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在心里嘀咕。
“依云,这是你的。”农伯年依次给弟弟妹妹派红包,递给方才说话那女子时,他微笑道,“听说你一直在香江发展,今年怎么到内地来了?这边有业务?”
“准备开展业务。”依云表姐戏谑一笑,双手接过红包,“内地市场庞大,我波士想逐渐把业务重心转移过来。我对这边的环境不太熟悉,以后还需要你多多指教。”
她叫欧阳依云,从事金融理财行业,挺有本事的一个女人。今年芳龄28,以前经常回内地旅游,从未想过到内地发展。
但去年年底和男朋友分手了,怕触景伤情吧,想换个环境工作,转换一下心情。欧阳家与农家上一代的表亲,农七等人喊她表姐,农伯年算是她表哥。
可他那些年常在外边走动,极少回家。因此两人不熟,逢年过节亦极少见面。
今年要不是她上门,他都忘了有这号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