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害羞。
好处是不容易引起犯罪嫌疑人的注意,坏处是也引不起同龄女子的注意,说白了就是平庸。明天的后一种人,
这种人相貌上可能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但形象上的一些特征让人得以和周遭的环境区别开来,犹如雨夜的灯塔,绿丛的鲜花。
杨俊生和他刚刚的交手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到,防守没有什么格斗技巧可言,手劲儿确实是不小,被抓住的拳头难以抽出来,小个子蕴含大力量的合理体现。
“对了,丁天刚刚为什么在扒你的制服?”杨俊生看向陈筱涵,话语脱口而出,没有经过什么思考,意识到不妥的时候,陈筱涵的面颊上,已然有点微红,而丁天的反应却是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手前几秒抄着,后几秒搓一搓,又插到裤子口袋中。
明显的有些困窘,“刚刚有人抢我包包,我就大喊了一下救命,那个人一急,就推了我一把,我的右臂就脱臼了。”“得亏丁天这时候一脚把坏人踹倒在地,又打晕了他,铐在一根电线杆的支撑钢筋上。”
陈筱涵随意的岔开了话题,个中缘由,只是手臂脱臼无法运动,而背部又因为擦伤需要检查,才有了撕扯肩部衣服的一幕,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具体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
话听到此,他猛的一怔,对啊,“我抓的歹徒还没处理好呢。”
回头望去,哪里还有什么人,“啊,我的功绩啊,好不容易逮到了贼,还跑了。”不禁捶胸顿足,感叹自己考虑不周。丁天走上前去查看手铐如何被打开,缺发现手铐的锁孔完好无所,并没有被开锁的痕迹,旁边的地上,一个小小的口服液玻璃瓶躺在绿植里,隐隐可以看到保健品三个字。
他抓住铐链,两根手指捏起铐环,指腹按着,“喀吧”一声,闭合扣从嵌入扣断裂,手铐摔在了地上,激扬起一片尘土,“whatthehell。”丁天不禁说了句,他的内心很好奇,手铐怎么断了,下蹲,站起,将残骸收入裤子口袋,拍了拍手,掸掸灰尘,“杨哥,陈女……”
话音未落,陈筱涵幽怨的目光,戳得他是浑身不舒服,芒刺在身,“小姐姐,我先回警察局了,过一会儿你们到警察局找我,我请你们吃烧烤。”
说完就走了出去,也不管陈筱涵了,杨俊生苦笑一下,“这警察同志真是不负责任,你说是吧,陈小姐,放着这样一位大美女衣衫不整,不管不顾的回什么警察局啊。”陈筱涵没有说什么,看了看丁天离去的方向。
“算了,一会儿就见到他了,我先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儿?”杨俊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询问关系不算很熟女性的住址有些不妥,“两个都是直男。”陈筱涵兀自的无语,“浦南路,幸福小区。”刚说出地址,杨俊生“我去”一声。
“你住我隔壁的小区?我你旁边公寓楼的。”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向各自的家同行而去。
解放路警察局内,丁天火急火燎的推开法医室的铁门,“老佳南,帮我看看这手铐咋坏的。”“啪”他把手铐拍在了桌上。
老佳南姓张,干了二十来年的法医了,四十多岁,有一妻一女,“小丁啊,你看,这里有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你的,一个未知,而闭合扣断裂的原因是物理断裂。
“说明白点成不?卖啥学识呢。”丁天没好气的说话,老佳南也不气,“是被人用力气挣断的,铐环其他地方有微小形变,接缝里面还有皮肤组织残留,很明显的刮擦痕迹。”
丁天看着手铐,陷入沉思,当时他一脚就把歹徒踹到,打晕也没有花多大力气,说明歹徒肯定是个普通人无疑,普通人怎么又会有力气把手铐给挣断了?老佳南端着个老式搪瓷茶壶,静静的抿了一口,眼神飘忽,不知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