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去学的!”周强深知阵法的厉害,也清楚,此时此刻的他,必须得仰仗阵法,才能够在燕京市屹立不倒。
所以,周强没有矫情地去拒绝,而是坦然接受,但在心里却是记住了这份恩情。
将来,他愿意两肋插刀,偿还这份大恩德!
“行吧,那我立刻乘坐私人飞机回去了。”黄巍深吸一口气,冲着所有人拱拱手,“诸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改日再会!”
紧接着,他的身影便化成朦胧的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你们也去努力修炼吧!我暴走了徐剑英,咱们即将迎来一场风暴,所以,人人都得加把劲儿。”周强也就不再啰嗦,立刻示意所有人都去修炼。
女孩们便都是乖巧听话地离开。
周强则是捏紧那本《宋氏相术手札》,激活遗物术。
刹那间,遗物术便轻易成功,实在是因为里面的灵气太过浓郁的缘故,成功概率恐怕得有500,完全不可能失败。
隐隐约约间,周强的手掌触碰到第一页,他便是立刻阖上双眼,进入了书中世界中。
一个记忆片段随之显现,那正是风水相师宋洋阁下的人生:
……
……
……
“日子好无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师父啊,我们的小院有没有wifi啊,我想下载几本漫画看看,海贼王的更新我都好久没看啦。”一个名叫宋洋的青年,蛋疼地叉腰,一把掀起藏在被窝装睡的糟老头子。
万万没想到,师父床上居然有两本“欧美无马”的《花花公子》,一本被翻开,两页杂志都是那种果体的金发女郎,搔首弄姿,媚眼如丝,看得宋洋口干舌燥,差点就一柱擎天。
“大清早的,就大惊小叫,扰人清梦,像什么话?!”李瑞芝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满脸的羞怒交加,赶紧将那两本书全部藏起来,再不给宋洋看。
“老不羞!”宋洋一脸鄙视,“你昨天跟我说,你会发愤图强,努力研究风水相术,只求一雪前耻,狠狠打师叔们的脸,再也不让我们师徒俩被他们冷眼,你果然都是忽悠我的!懒癌又犯了,是不是?”
李瑞芝尴尬地搓搓手,支支吾吾地反驳:“为师干嘛骗你?我是在……研究相胸术的至高境界!”
“嘁。”宋洋扁着嘴,冷哼一声,根本不信他的谎话。
“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以为师父在撒谎?”李瑞芝吹胡子瞪眼地道,一本正经地掏出花花公子,指着令宋洋口水直流的36-g的果体模特,“我就是在对着照片,研究相胸术啊。”
说起相胸术,那是李瑞芝从《麻衣神相》、《九章算经》、《太玄易经》等相师教科书中,独辟蹊径,好不容易钻研出来的一门相术。
听上去很龌龊,很猥琐,但李瑞芝当初做研究时,却是被他们道观上上下下的数十名相师们寄予厚望的一门大学问。
鉴于糊口艰难,所有行业都得求新求变嘛,绝不能原地踏步地等死。
所以,风水相师的行业,也是绝不例外的。
所有相师翘首企盼,热切希望着李瑞芝的“相胸术”能够成功,拯救濒临倒闭的道馆,挽救糊口越来越艰难的相师行业。
“你可记得,咱们相师为何从炙手可热,变得人人喊打?”李瑞芝捋捋白胡子,问道。
宋洋撇嘴:“还不是坑蒙拐骗的同行太多了?一群冒牌货,败光了相师的名誉。再加上咱们这些正牌相师也是水平低劣,良莠不齐,相面的成功率太低,久而久之,别人自然就不信咱们了。”
“是啊。”李瑞芝喟叹,痛心疾首的抱怨,满脸忿忿,“但那能怪我们相师吗?以前咱们相师行走江湖,碰见别人,口头禅都是‘女施主我看您印堂发黑,近期内必有大祸临头’,可现在呢?女人都化妆,化浓妆,脸都是白嫩嫩水滋滋的,就算四十大妈,也跟二八女郎一样精致,咱们只懂相面,也就是看脸,又没有透视眼,碰上千篇一律的网红脸,还怎么做相师?”
宋洋打个哈欠:“师父,您每天都要跟我抱怨几十遍,我都听得耳朵长茧了。”
“我容易吗我?”李瑞芝怒火熊熊地一把揪住宋洋耳朵。
“哎哟,师父您松手,我乖乖听您说完就是了。”宋洋很无奈,只得认怂,听师父吐槽。实际上他也很同情师父,李瑞芝的相面术,本来独步天下,被人叫做老神仙,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人脸都被化妆遮住面纹,被美瞳挡住眼型,导致师父相面连续失败,被人当成老骗子追着打,看相的自信心深受挫败。
纵横七八十年代的一代相师李瑞芝,自此陨落。
万念俱灰后,李瑞芝剑走偏锋,从一本记载奇技y巧的旧书上研究相胸术,也就是从女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