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得到他,又怕被他责罚,其实他能怎么责罚你呢?无非就是晾着你几日不理你罢了,这有何可怕,等他气头一过,你再打蛇随棍上,多来几次,他还能不从了你?真是,这事可是十分讲究毅力的。”
阿莹被说得很是动心了,捏着手绢,等杨婧一走出院子,立刻叫来丫鬟去准备。
杨婧晃着步,回到大院外,看着紧闭的房门。
发了会儿呆。
呆完,正好等到薛让出来。
他袖口沾了些血,杨婧往房里看了看,“治好了?”
“嗯~~”薛让尾音拖得老长,很是自豪,仿佛就等着人夸奖。
可杨婧偏不如他意,故意明知故问,“他那得的是什么病呀?怎么这么臭?”
薛让冷觑她一眼,“花柳病。”
“花柳病就是这样?”
“哪样?你又没见着。”
两人说着话向外走,“这就回去了呗?”
“不急。”薛让停住,“今夜还得将脓肿处切除,到时,我来口述,你来操刀。”
“什么!!”
“喂,你开什么玩笑呢?他一个大男人,我如何给他操刀?再说我也不懂医术啊!”杨婧追上去,想要与其理论一番,谁知薛让忽然一听,她刹车不及时,重重撞倒他的后背。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不怎么样,背上的肌肉竟然硬得像石头一般。
“不懂可以学。”
杨婧一愣,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眨了眨眼,再次确认一遍,“你是说,你要教我医术?”
薛让不说话,只是背着手老神在在的往前走开。
到了晚间,春浓悄悄找上门来。
“小姐,客栈楼下的糖葫芦可甜了,我给你带了一支。”
杨婧接过咬了一颗,“你怎么来了?”
“蓝公子不放心这个邪医,所以出门时就让人在马车后跟着,他也来了,小姐要见吗?”
“先不见,你听我说。”
春浓附耳过来,杨婧神色严谨,“你和蓝大哥先按照我们原先计划的路线回临安,我可能,临时要在此地多待上几日,去了之后你便以我的名义对外宣称,染了重病,任由谁人来看都别开门,闭门等我回来。”
“啊?小姐,我、我和蓝公子走了,那你怎么办?你一个人跟着这个邪医……”
“我没事,我如今已将他的性子摸清了几分,不至于硬触霉头,倒是你们,一路多加小心。”
“小姐。”春浓还想再说。
杨婧摸了摸她的发,“去吧,待我们收拾了临安的杨家,再去京都好好见识一番。”
“京都?小姐你想去京都啦?”
“嗯,想了。”
“可是小姐,春浓还是舍不得你。”
杨婧:“春浓乖,这件事很重要,唯有你回去了奶娘才会相信我平安无虞。”
好劝歹劝,春浓恋恋不舍的走了。
荣亲王府里的丫鬟正好出来唤她,“姑娘,薛公子让您进去了。”
“好,我就来。”
回望街头,春浓枣红色的身影紧步离开,身旁跟着蓝启明。
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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