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带撑胳臂地爬了上来,他显得很惊慌。只有小白不明所以,“啊?”他还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我们,眼里满是疑惑和诧异。我离他最近,伸手将他拉到了桌子上,还一边说着:“干嘛呀,你们?”
“奇怪了。”小赵念叨着。
是啊,多奇怪,即使我们闹出了这么大动静,老师和同学也没有一个人在意,一个不厌其烦地重复讲ab点,一群不厌其烦地重复听。小白也发现了不对劲,却仍然一脸茫然。
“快跑!”小伊突然说到。
“怎么跑?”小赵问。
“从上面走!”我说道。这是一个有些疯狂的举动——四个大学生在上课期间突然踩着桌子跑出教室,如果上了新闻一定是一场关于大学生压力承受能力与心理脆弱程度的探讨。
黑雾已经涨到了桌面,正试图往我们鼻子里钻。这时我们已经跑到了第一排的桌子上,也是我们能利用的最后一张桌子,我略一停顿就跳下了桌子,超教室门跑去,到了们跟前,退开门冲了出去。
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只能听从大脑唯一的指令:冲出去!冲出这间教室!如果教室外的情况与教室内一样呢?我们刚出去就会被黑雾没了腿,我心底隐隐有这样的害怕,但处于如此紧急的关头我确实不想顾及那么多了。
门猛地被推开,我的设想是真的!
“咱上次讲到那道题了?”
“第十八题。”同学们稀稀拉拉地回到。
“十八题讲完了是吧?”
“讲完了。”
“太好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十八题就烦。来,我们讲下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