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学生游行示威多少次了?你这要给学生把柄来说我程家,要不了多久我看我也不用当这大帅了!”
程沣冷哼一声,顺手就将报纸扔了过去,“老子知道你不看起老子是个粗人,可老子我告诉你,老子才看不起你们这些无奸不商的商会!连难民的都贪,现在好了,贪出事了吧!”
“大帅您说的是,都怪在下管教不严。这事也不能怪内子,要怪就怪这老瘟婆,为了她儿子的赌债让难民吃不上饭!”
安庆做低了姿态,程沣也不能太拿桥,便顺着他的话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们做的好事?”
“是的,大帅都被外面的记者误导了。是这老婆子和周会计,一时起了贪念,便……做下了那种事。”安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便说不下去了。
程沣却是完全不吃这套,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安庆后面的刘妈,冷笑道:“安老板混迹商会多年,不会连最基本的账本都看不懂吧?”
安庆咬了咬牙,这只老狐狸,摆明要好处才肯罢休。也是了,乱世里军阀当道,民不聊生,像他这种身家性命和他们都紧紧关联,被抓住了把柄,定是要咬下一块肉才肯松口。
“大帅,听闻您的第七房小妾怀孕了,这得庆祝啊,我在朱雀大街那边盘下的三个店面,就当您的小儿子的见面礼了!这账本的事情,您不说,他们敢说吗?”
安庆笑着看程沣,把玩着扳指,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程大帅开口。安庆清楚他们不会撕破脸,那朱雀大街的三个店面,每个月的进账可不少。
“那就多谢安老板了!只是这记账的人,可别是周会计这种人就行了!”
程沣话中有话,安庆哈哈一笑将话说明了:“这店都送给您了,店员自是您说了算的!”
听到这话,程沣才露出了笑容。对着门外的副官吩咐道:“立马将刘妈和周会计二人抓捕,送至警署司检查!”
等副官将刘妈带走,程沣转着手中的文玩核桃,点燃了一支雪茄,徐徐燃烧着烟雾缭绕:“这他们贪污的钱财,安老板记得补上啊,明眼人可都看着呢,可不止咱们会算帐。”
安庆死死咬着嘴唇才没一口血吐出来,程沣这狗东西,拿了他的店铺,还要他出钱来平复,这样的话还不如他直接自己处理。
可也深知不能得罪拿枪的人,安庆只好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笑着道:“这是自然的,吞了的钱都得拿出来,不然各个出了钱的都不乐意的。”
出了程家,坐上小汽车,安庆便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坏了随从要回程家求助。安庆死死拽住:“不许去,现在回安家。”
这样,也算是将程家安抚了。剩下陈家一开始就没和他们一起,剩下的世家不足为虑,只需要把钱补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