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虚笼了个符,一边淡淡的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这是吞城蛟啊!吞城蛟!放这种东西进来,你没毛病吧?你会害死所有人的知道吗?”
南娇娥哪知道什么是吞城蛟,被她看傻子的眼神激的气血翻腾,勉强维持着矜持的样子:“西禟公主,不管怎样,这是一匹战马,每一场战场,都是由一兵一卒一马而成……”
啧!西禟无语的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这位公主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一会儿之后,她想起来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你不会不知道吞城蛟是什么东西吧?你也是四大仙门皇族,难道没学过紫宵录?这吞城蛟又叫万子虫,她是蛊虫一族的王者,肚中有数以万万计的虫卵,随时可以把虫卵下到旁人的肚腹之中,这人就会成为他的傀儡或者幼虫的食粮。”
南娇娥听她振振有辞,不由急怒:“何必这么危言耸听!编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故事!它分明只是一匹小马而已!”
西禟正想再说,却听身后有人齐声道:“殿下。”
她一回头,就见北临瞰大步而来,遥遥便道:“眼盲无事,怕的是心盲,心盲不止害已,还会害了旁人。”
南娇娥以为他在帮她出头,心头不由得一喜,急笑道:“殿下,西禟公主也许只是看错了,还请殿下不要责罚于她。”
啧,人蠢的不少见,蠢成这样的真不多!蠢成这样,还自以为聪明的就更少了。
她这句话一说,北临瞰和西禟都偏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儿实在是古怪,而且这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实在是太像了,南娇娥心头格登一声,直到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妙。
北临瞰懒的跟她多说,道:“说这么多,不如让大家亲眼看看。来啊,去天牢提一个死囚过来。”
他把死囚扔到了小马旁边,拆了西禟的法力罩子,又伸手打了个透明的结界,然后轻轻一弹指。
垂死的小马悠悠醒来,因为幻境的影响,看不到周围的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它知道自己性命垂危,而身边恰好有一个活人,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缠了上去,两人肚腹相贴,宛如交媾。
隔了几息,忽然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两人拉开,就听小马长声惨叫,而在两人中间,血肉粘连之中,大堆大堆的虫卵正在蠕动,密密麻麻,极为恶心。
小马不住的惨叫,却已经爬不起来了,正当大家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却见那些离体的虫卵迅速的掉落死去,而余下的,那些进入了死囚肚中的虫卵,却在迅速蚕食他的五脏六腑,血肉皮肤,很快就把他吃成了一个皮套子。
死囚翻滚挣扎,痛苦嘶叫,虽然声音被结界隔绝,但看他的样子,也叫人毛骨悚然。
但是,一刻钟左右之后,已经被吃成了套子的死囚,居然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把衣服慢慢的拉下,遮住了肚腹。若不是大家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单从这人的动作神情推断,谁也不会想到,他已经成了一个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