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阮释皖岔开话题,似乎真的害怕自己被玉歆玲给手撕了去,“我今日问了父皇,竟然连二哥都觉得齐浩远是个人才,玲儿你可以啊……”
玉歆玲一把坐下来,哼哼唧唧地扬了扬下巴,“那是,我认识的人能不优秀吗?”
“得了吧,”阮释皖嗤了一声,状作嫌弃地撇了她一眼,“你个臭不要脸的,自夸成才也就你了啧啧啧。”
“你们俩啊,”阮释沐无奈地笑了,“一点都不像是一年不见的,都说许久不见会让人生疏,我瞧着你们俩是恨不得打起来了。”
“是哦⊙?⊙!”玉歆玲一拍桌,两眼亮腾腾地看着阮释皖,“三哥,你不是说要陪我对招吗?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来吧!”
阮释皖扶额不看她,倒是阮释沐又敲了敲她的脑袋,宠溺地笑道,“你个丫头,简直是人来疯。若不是你容颜过人,我还真怕你嫁不出去了。”
“才不用担心,是我的就是藏到地府去,我也给他挖出来。”
“噗——”兄弟二人没忍住笑出声来。
谢织桉远远走来,看到的就是他们三兄妹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她对上阮释沐的目光,浅浅地笑开来。
“芾郡主来啦,快请坐下,治一下我家这臭丫头。”阮释皖一展折扇,笑得好不惬意。
“瞧三皇子说的,分明自己乐呵得紧,若我真治了昭然,指不定得心疼得怨我狠心了。”
“哪里话,这丫头我可不心疼。她不吃教训就不长记性。”
“桉桉别听他瞎扯,分明不长教训的人是他,一把年纪了还欺负自己的妹妹,果真不是个好哥哥。”
“嘿!”阮释皖一听不乐意了,“你个丫头,把我给你带来的好东西还我得了,我这坏哥哥还就要当个彻底了。”
“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你休想拿走我的礼物,哼╯╰”玉歆玲叉着腰,小大人似的哼了几声,“小气鬼,一炸毛就要收回自己送出去的礼物。”
“哟,你道理还挺多是吧,”阮释皖一把捏住她的小脸,晃了晃,道,“三天不管能上房揭瓦了?”
玉歆玲不理他,目光越过他看向了他身后,阮释皖好奇地回头,顺着玉歆玲的目光,他看到了两眼相对脉脉含情的阮释沐和谢织桉……
阮释皖退到玉歆玲身边来,抚着下巴,笑道,“这俩人什么时候开始的眉来眼去啊?”
“不知道哦……以前都没注意到……”
“啧,你在宫里白呆了。”
“什么嘛,我又没有天天都跟在二哥身后,这种事还是二哥的随身侍卫比较清楚吧!”
“或许吧,我还是觉得你白呆了。”
“你越来越不讲理了,难怪一直没能说服义父让你娶三嫂嫂。”
“啧,你还真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你是想说我又皮痒了吗?”
“差不多啦!你本来就欠。”
“啧……你过分,活该娶不到媳妇。”
“死丫头。”
“臭小子。”
…………
二人叽叽咕咕地互怼着,眼看阮释沐和谢织桉二人手都要牵上了,阮释皖故意大声地咳嗽起来,极其不合时宜地嚷嚷道,“那个,时间不早了,玲儿,我们回去练剑吧。”
玉歆玲随着他转身,也大声地应道,“好啊好啊,我总感觉我在这亭子里有些不舒服,练剑刚好……”
“好啦!”阮释沐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但他和谢织桉红透了的耳根却暴露了许多,他道,“你们两个真是……”
“煞风景?”玉歆玲打断他的话,一脸惊喜的样子。
阮释皖敲了敲她,“话不要说那么白,真是的,让某些人都不好意思了……”
“哦……”玉歆玲捂着额头,嘟囔着嘴,“那我们还练剑不?”
“练,肯定练,”阮释皖一把搂住她,“这里又不需要我们。”
“那我们走吧,在这连空气都变味了……”
“走!”阮释皖拉着玉歆玲嬉嬉笑笑地走了,在走出亭子时,玉歆玲回眸戏谑地看了一眼红透了小脸的谢织桉,笑道,“桉桉,及笄了就可以定姻亲了哦!”
“走啦,谁需要你提醒哦!”阮释皖一把拎起还想回头去瞎扯的玉歆玲,逃也似的跑离了现场。
“呃……”阮释沐拿着折扇轻轻敲了敲额头,“我没想到他们不吵了……”
“他们不吵了你就不理我了?”谢织桉抬眸看着他,幽幽怨怨地。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阮释沐不知所措地试图解释着,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头绪来。若人知人前能言善道的太子殿下,在喜欢的姑娘讲个解释都说不好,着实是搞笑的。
“好啦好啦,”谢织桉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顿觉好笑,“还去不去了?”
“去,”阮释沐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然后,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