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
东海市,中央大道,滨海大厦第十八层。
五官冷凌,身材巍峨,神情确十分冷漠的司陌寒,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下属汇报的资料。
“司总,这是我们公司这一个月的流水情况,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啪!”门关,司陌寒这才揉了揉发疼的头。
打开抽屉找到平时索要吃的止疼药,扭开一看却发现,药已见底。
无奈的摇了摇头,拨通下属的电话,“袁横,去帮我买瓶头疼药上来。”
电话那边不在多说,便挂段了电话,果断去准备了。
这病已经跟了司陌寒整整一年了,一年前司陌寒在一次秘密的任务中受到了一次严重的创伤,之后就有了这时不时就会头疼的症状。
医生告诉他,想要治好它,唯有占时结束所有任务,放松心态,让自己完全进入静心的状态才能解决。
又或者他自己能将心底的那份东西放开,则否这病将会跟从他一生。
因为,这是心病,物理的治疗效果是没有用的。
为了养病,司陌寒来到了东海。
这里也他曾经参军前所生活的城市。
算上今日,来东海也有一个月了,司陌寒尝试过种种方法,可……终是失败。
闲不下来的他便开了一家公司,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工作狂,这样他才不会想起那些兄弟……
“扣扣。”
思绪被敲门声拉了回来,“进。”
来者一身黑色西装,1米9的身材,身材魁梧,走路的步伐厚重有力。
来人自然是司陌寒的副将,袁横。
“将军,这是您的药。”
“嗯。”
扭开瓶盖,倒出两粒就往嘴里塞去,顺手接过袁横刚倒好的水。
“将军,这是蒋家今晚宴会的请帖。”说罢将一张红色的卡片放入桌上。
“蒋家……”司陌寒淡道,神色淡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军,说实话区区一个蒋家,何须您亲自出手?”
袁横皱着眉目,看着眼前这个冷峻的男子。
他,司陌寒。
十五岁参军,一年后就被保送神秘军区,二十岁接管军区一号特种大队。
十年来,曾出战一百二十七次,无一败绩。
如今二十七岁的他,就已经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才。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于袁横而言,于神秘组织而言,司陌寒这三个字,是信仰,是活着的传奇,是不败的战神。
此等身份,此等地位的人物,但凡放出去一句话,就能让东海天翻地覆,捏死一个小小的蒋家,更是易如反掌。
“逸云的事,便是我的事,我自然要亲力亲为。”
语落人静。
起身来到身后的落地窗处。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夜色降临,大大小小的灯光都已开启。
灯光四色,位居十八楼的司陌寒,看着眼前,充满活力的城市,久久不语。
林逸云,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
十五年前,正直十二岁的他,与那时和他结为异兄。
那时的他,性格孤僻,不喜与人结交,唯有林逸云会死皮赖脸的每天出现在他身边。
饿时,林逸云会将他的食物分享给他,无聊时,会将唯一的游戏机让给他玩。
就是样样的一个人,在司陌寒最需要的时候陪了他整整三年。
于他而言,林逸云更不像是他的兄弟,而是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结果,三年前林逸云于秋日酒店顶楼,坠楼身亡。
哪一年他远居海外,即将执行最重要的任务,无法回援。
而,心怀死意的林逸云,本就没给司陌寒丝毫机会。
‘我林逸云,贱命一条,生前本就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时,也淡不上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