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屁大点事儿斤斤计较至今,宋锦然虽然研究出特效药,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参加葬礼的宾客絮絮叨叨,纷纷指责锦然。
锦然扫视一圈,记下那些丑恶的嘴脸。
“姐姐,妈妈是爱你的。”陆萱儿高声喊道。
“人都死了,她爱不爱我,还不是你的一句话而已。”锦然冷笑道,“我倒想问问你,老不母亲她身边一向健康,怎么这才几天便过世了?”
陆萱儿支支吾吾,“那天从宴会离开,妈妈她茶不思饭不想,忧思过重,旧疾复发,来势汹汹,我们没有一点准备,妈妈,妈妈她就这样去了。”
锦然双眸如电,犀利地望着陆萱儿。
“所以,归根究底,是你害死了母亲,要不是你撒谎,母亲对你失望,忧思成疾,旧病又怎么会复发?陆萱儿,是你害死了母亲。”
锦然铿锵有力,声声如刀,刀刀戳进陆萱儿的心中。
陆萱儿后退数步,脸色满布惊恐之色。
“不是我,不是我。”陆萱儿呢喃道。
“是你,是你害死了母亲。”锦然掷地有声。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天父亲他来找我,妈妈她。”
“萱儿,不必跟宋锦然这种畜生废话,你妈妈不需要她来祭拜。”宋父走出门来,打断陆萱儿的话语。
陆萱儿投入宋父的怀中,泪如雨下,哭声悦耳,犹如羽毛在心间划动,令人心痒难耐。
锦然根本不理会宋父,满脑子是陆萱儿的那句话。
那天父亲他来找我,妈妈她。
宋母她究竟怎么了?她做了什么?谁又对她做了什么?